大概是嫌钱锋太吵，霍谨言再度出声打断，“他是被催眠了。”

    ***

    一小时后……

    “霍先生……”刚准备敲门的秦沐一一脸尴尬的看着开门走出来的霍谨言。

    要不要这么巧？

    霍谨言垂眸看了她一眼，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走吧。”

    “哈？”去哪儿？

    “不是要出门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浓浓的压迫感。

    “……”对啊，她是要出门，所以来请个假，但她要一个人出门啊！一个人！他的意思难不成要跟她一起去？

    “那个，霍先生，我……”其实开了口秦沐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在他面前她撒的了谎吗？

    “你想好一个人去的后果了吗？”

    “……”霍谨言凌冽的眼神扫来，秦沐一腿一软，差点就想给他跪下了，为什么他这都知道？！

    “不去开车？”显然是忍到了极点，他的声音添了些不耐烦。

    秦沐一这下彻底怂了，“……去。”

    上了车，秦沐一默默在导航上把目的地设置好，刚准备发动车，脑袋后面就响起了霍谨言的声音。

    “那段监控是你发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她之前问过钱锋，他并没有查出监控的来源，她看得出来他这次没撒谎，所以霍谨言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就没有事能瞒得了这个人的。

    唉。

    秦沐一只好乖乖承认：“是我。”

    “开车。”

    不知什么原因，霍谨言没再深究，她也就闭嘴不说了。

    一个多小时后，车才开到目的地，此时已经是夜里10点了。

    废弃的工厂，黑灯瞎火的，没有人的气息，饶是秦沐一也有点怕怕的，但她也没胆子肥到让霍谨言走在前面帮她开路，毕竟人家是上司啊。

    “手机。”

    “？”脑子还没想明白他要干嘛，但秦沐一还是下意识就递了过去。

    等到他开了手电筒往前走时，她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了上去。

    在来之前，秦沐一就知道这里有什么，所以当看到尸体时，她一点意外都没有。

    龚岳龙死了。

    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的脸上，惨白惨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惨白惨白……我什么时候能变白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