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初秋的午日阳光格外的灼热,虽然打着伞,一帮女孩子还都晒得不行,走在路边的林荫里,都用小不停的扇着风。
“西门,你不热吗?”
白艳妮好奇的看着西门下惠,他没有太阳伞,脸上却一点汗意都没有。
“玉骨冰肌,自清凉无汗。”
西门下惠做了一个孤高的表情,把美女们都给逗得咯咯直笑,他的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特质,很容易就能够让人放松下来,随着他的节奏发笑。
“玉骨冰肌,自清凉无汗,这话出自何典?”
作为一个学霸,并且还是一个才女,白艳妮提出这样的问题并不奇怪。
“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帘间明月独窥人,攲枕钗横云鬓乱。更庭院悄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换。”
西门下惠念的这首诗出自南蜀后主孟昶的一首《玉楼仙》,写的就是大名鼎鼎的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不但是个绝代佳人,更是一个心有丘壑的女豪杰,否则也不会写出“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那样的诗句。
在地球上,不少人都知道花蕊夫人的典故,在这个世界里,却不存在花蕊夫人,自然也就没有这首玉楼仙,更不会有东坡先生的《洞仙歌》。
“这是谁写的啊?”白艳妮非常的好奇,在知识方面,她一直都是那种锲而不舍的类型。
“我自己写的。”
西门下惠一点都没有脸红的意思:“我正在写一本历史小说,这首诗就是其的一首诗,写的是一个马上就要亡国的皇帝和他最宠爱的妃子半夜起来的情形。他的妃子,名为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冰肌玉骨清凉无汗,说的可真好。”
白艳妮敬佩的看着他:“西门,想不到你这么才华横溢,你这本书写完能给我拜读一下吗?”
“当然可以了,我也需要你这个大才女帮我斧正一番。”
西门下惠心暗暗苦笑,尼玛这不是给自己找活儿干吗,以后装毙得小心一点了,可不能总干这种把自己装进去的蠢事儿。
“谈不上斧正,我水平不高,就是喜欢看罢了。”
白艳妮突然皱起了眉头,看向前面。
西门下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里站着一个身材细高带着眼镜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看着她,眼神之有种无法言说的贪婪与疯狂。
这个小子是谁,看样子是个性格非常偏执的家伙,如果是白艳妮的追求者,肯定是一块狗皮膏药很难缠。
“艳妮姐。”
眼镜男笑着走了过来,把一个提袋递给了白艳妮:“这是阿姨让我带给你的,你吃饭了吗?”
“冯楠,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西门下惠。”
白艳妮挎住了西门下惠的胳膊,脸蛋微红:“西门,这是我家邻居冯楠。冯楠,西门请我们去吃饭,你一起去吧。”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
冯楠好像没有心的笑着,但他看着西门下惠的眼神异常的冰冷,杀气腾腾。
这个小子,远比那些死缠烂打玩阴招的二世祖还要麻烦,因为那些都是正常人,他却是个十足的疯子!
偏执狂,其实就是疯子的代名词。
冯楠扫了一眼其他的人,目光落在了薛紫凝的脸上,顿时眼掠过一抹厌恶,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带着灿烂的微笑。
这是一个典型的伪君子,笑面虎,碰上了这样的男人一定要多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