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牧思蕾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也是纳闷了,这明明是她的家里,为什么她要被一个外人训话,她将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给抖掉在地上,然后从厨房离开。
等牧思蕾离开厨房后,长欢这才从角落里出来,她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沈嘉纪一脸深思的模样,好像一直在牧思蕾那个问题中走不出来。
长欢站在厨房门口干咳一声。
沈嘉纪这才回神,他异常认真地问道长欢:“欢欢,现在有些国家的同性婚姻也合法化了,爷爷现在一直在催促我,要不我去找个男人?”
如果这是玩笑话,长欢一定会笑笑就过去了,但现在沈嘉纪的眼神看起来却无比的认真,长欢立马求饶,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哥,我饿了,早餐麻烦你了。”
这一句话,成功让沈嘉纪不再纠结同性婚姻的问题上,他开始给长欢和牧思蕾准备早餐。
牧思蕾每天都要看报纸,长欢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给了长欢一份报纸:“你看,你的事情又上新闻了。”
长欢翻了翻报纸,就看见是昨天江老爷子被送入急症室的消息,而上面的只言片语,都是在指责聂长欢,认为聂长欢这个人心狠手辣,居然三番两次去陷害用一个老人。
长欢在看见这些消息的时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从病房离开后,就直接离开了医院,而她走的时候,江老爷子还好好的,若是按照报纸上说的,当时屋内只有三个人,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没有去做这件事情。
但是别人不清楚,长欢太阳穴再次突突地疼了起来,她伸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江老爷子是不会自己伤害他自己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病床上一直假装昏睡的宋绵绵。
可她知道没有用,又没有目击证人,宋绵绵心脏病重新发作,她就算是在医院的躺十天半个月的不醒来,也不会有人能将她怎么样子。
长欢重重地靠在沙发的后背上,她拿起报纸,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牧思蕾见长欢这幅颓然的模样,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难道这报道里面,说的都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我这么可能会对一个老人做出那种事情。”聂长欢几乎整个人都要脱力过去,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牧思蕾又将长欢手里的报纸拿了过来,又仔细看了看记者的报道,然后对长欢说道:“现在的无良记者太多了,反正你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们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说你做过,别太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心。”
长欢也没有太伤心,她只是看见这样的消息之后,觉得有点烦躁而已,不,是很烦躁,心里各种各样的烦躁,让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热腾腾的早餐来了。”
沈嘉纪欢快的声音传来,牧思蕾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这一声冷哼,显得是这么的嫌弃和不在意,长欢看了牧思蕾一眼,却看见牧思蕾耳根有点红,手里还一直捧着报纸,好像那一声冷哼不是由她发出来的一样。
难道是她听错了?长欢不解地卷了卷自己的头发。
牧思蕾余光看向聂长欢,心里松了一口气,好歹那个将她当成透明人的男人也是聂长欢的哥哥,她就算心里嫌弃,也千万不能在脸上表露出来。
牧思蕾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就被长欢给拉走了:“走,吃早餐去,我在家里还没有吃过我哥哥做的饭呢,有口福了。”
“没有吃过?”牧思蕾显得很诧异。
长欢却很坦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