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江少勋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吻过她,又好像,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的交流过。
江少勋吻得很认真,长欢渐渐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她抗拒了一下,江少勋这才松开她。
她的脸蛋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下去,江少勋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她的脸颊滚烫无比,像是发高烧一样,他笑着打趣:“如果在你的脸上放一个鸡蛋,你的体温会不会把这个鸡蛋给蒸熟了?”
长欢一拳就朝着江少勋的胸膛挥了过去,她捧着自己的脸,埋怨道:“取笑我是不是很开心。”
眼看长欢就要恼羞成怒生气起来,江少勋连忙将长欢拉住,他轻抚长欢的额头,这才回答刚才长欢的那句话,他很认真地对长欢说道:“爷爷的遗产,该分给他们的,我自然不会去少了他们的,但是我不用去争,因为这些都是我打拼下来的。”
“我亲手打拼下来的王国,怎么会让他们这些人随随便便给糟蹋了,我还等着你再给我生几个来接班呢。”
长欢听到江少勋这近乎流氓的话,她伸手将江少勋的手给拍了下来,红着脸蛋娇羞骂道:“我才不要生,这么疼。”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
长欢从江少勋的怀里挣脱开来,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往浴室里走去:“不跟你说了,我要洗漱。”
江少勋在长欢的身后,痞子般的笑道:“欢欢,带上我,我也一起洗好不好?我们好久没有洗鸳鸯浴了,我想你了。”
伴随着江少勋的话音落下,还有长欢用力关上浴室门的声音。
江少勋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唇角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他走到阳台处,清冷的月光洒了下来,给人一种无比凄凉的感觉,他点燃手中的烟,暗红色的火苗像是在这黑夜里,给人指引道路的亮光。
他眉头深锁,将手里的烟送入薄唇间,然后再轻轻地吐了出来,烟雾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在江少勋抽了第二支烟的时候,长欢才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洗澡的时候,水还是不小心沾染到了她的伤口处,将她的伤口泡到有点发白。
江少勋将手里的烟给摁灭,然后朝着长欢走了过去,很自然地接过长欢手里的毛巾,仔细又温柔地替长欢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长欢闻到了他衣服上清冽的香烟味,她开口说道:“四哥,你还没跟我说那个久远的事情,是不是我不问了,你就不说了?”
在问完这句话的时候,长欢明显地感觉到江少勋给她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她心里既好奇又难过,他们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那个女人这么恨江少勋。
“欢欢,那个女人叫楚楚。”
“嗯。”长欢应了一声,让江少勋接着说下去。
“她是孤儿,是宫泽家里抱养的小女孩,她从小就聪明伶俐,小时候很喜欢跟在二哥身边。”
江少勋的声音沉沉的,似乎不愿意说起这些事情,而长欢听到他去夸另外一个人,心里有些闷闷的感觉,这种感觉她说不来道不清。
江少勋一边梳理长欢的头发,一边继续说道:“楚楚很喜欢跟在二哥身边,这让宫泽很吃味,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揪着楚楚的辫子,抓小虫子去吓唬楚楚。”
按照宫泽这样的性格,确实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长欢都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当时那个欢乐的场景。
“当时的宫泽和楚楚势不两立,二哥谁也不帮,只是看着他们两个互相斗,但是偶尔宫泽做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