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姐,我只是来看看爷爷,没有别的意思,毕竟爷爷在生前对我这么好,他老人家走了,我怎么也要来这里送他一程,长欢姐,你这么看我,不会是不愿意吧?”
宋绵绵说得柔柔弱弱的,好像只要长欢不答应,就是长欢的过错一样。
长欢唇角上扬起一点点弧度:“不管按照年龄还是什么算,你都要比我大,喊我一声姐姐,我实在是无福消受,你要来送爷爷,我不会拦着你。”
“那可真谢谢你了,长欢。”
长欢的怒意在胸腔里渐渐堆积,她感觉自己都快气疯了,江少勋的手在握着她的手,让她消消气。
陆向远在宋绵绵上香的时候,他并没有给江老爷子上香,因为他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回楚楚的手镯,而江老爷子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在意,更何况当初江老爷子还将长欢给绑架走,他更加不会给江老爷子上香。
陆向远朝着长欢伸出手:“欢欢,上次给你的那个手镯,你把它还给我,如何?”
手镯?长欢疑惑地看着陆向远,他又将手镯给聂询,现在又将手镯要回去,这是何意?
“你要那个做什么?”江少勋猜到了一些,但现在还不能确定。
“你把手镯给我,我会帮你搞定另外一件事情,而且你吃不了亏。”
长欢莫名其妙地看着陆向远,现在的陆向远到底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看不透他?
江少勋还不屑于要陆向远的帮助,他冷漠地回道:“不必了。”
宋绵绵在他们的说话间,已经给江老爷子上完香了,她来这里,只是来给聂长欢和江少勋添堵的,特别是看见聂长欢现在还背着她的罪名,她就会感觉到特别愉快。
“陆向远,我们走吧。”
陆向远却并没用动,他插在兜里的手,一直握着宋绵绵的录音,他不会白白要回手镯的,他会用其它东西去换取。
陆向远又问了一遍:“真的不打算考虑考虑么?”
江少勋很冷漠的再次拒绝:“不必。”
陆向远一直紧紧攥着录音笔的手,在此刻放松了下来,他露出了失望又落寞的眼神,然后对江少勋说道:“好。”
长欢看见忽然落寞的陆向远,总感觉江少勋拒绝陆向远的提议,好像有点吃亏了,她连忙说了声:“等等。”
陆向远听到长欢的声音,抬头将视线看向长欢,双眸里有着说不清的眷恋。
这里是江老爷子的葬礼,长欢被自己的前未婚夫这样看着,她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她甚至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光,为什么嘴巴要这么碎,陆向远要离开,直接让他离开就好了。
现在这样的局面,她要怎么去处理?
“呵呵,真是一出好戏,我说少勋啊,赶紧将你身边那个女人给甩掉,你看她和自己前未婚夫这卿卿我我的眼神,一看就不对劲,我看聂长欢就是想来夺取江家财产的。”
江显宏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正好各位都在,我现在就要戳穿这女人的真实面孔。”
江显宏的手指指向长欢,他义愤填膺地开口:“我父亲江振海的死亡,就是和这女人有关,只可惜她身边的男人,却一直护着她,甚至被这狐狸精给蒙蔽了双眼,是非不分。”
“你们大伙评评理,我这里还有聂长欢和别人男人私通的证据,还有她伤害我父亲,让我父亲惨死的证据。”
江老爷子的葬礼现场,被江显宏这么一闹,变成了长欢的批斗大会,长欢没有预料到,江老爷子的二儿子会这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