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走进山寨,山寨的数个首领被士兵们压着跪下中年人面前。
“哥哥,你当上了燕王,却连一条活路都不给你的亲弟弟吗?”被压在戟下的弟弟不甘的抬头质问道。
“我又何尝没有给你生路,”哥哥叹了口气,“你落草为寇,我没有管你,你擅自拥兵,我也装作不知。”
“可是你不该,”燕王直视着弟弟的眼睛,眼眸深处有悲伤,有无奈,还有愤怒,“动我的百姓啊。”
“一群贱民而已!”弟弟不甘的大吼,“哥哥你为了他们!一群贱民!来杀我!”
“你不懂的,”燕王摇摇头,“你不懂。”
“禀报燕王!燕都城内传来消息!”士兵小跑着上前来,单膝跪在燕王身前报告。
燕王皱了皱眉头,这种时候燕都城内会有什么消息?他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望向燕都城的方向,那边的天空,仿佛有一道蓝烟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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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喝醉了,不喝了!”
“废话那么多干嘛!再来!说好的今天不醉不归!”
“我醉了啊,那我先回去了!酒钱就麻烦你了!”
“姓洛的你又想逃酒钱,这次怎么样我也不放你走了!来陪我喝到天亮!”
“接着喝可以,我没钱!”
“想白喝酒!没门儿!店家!今天的酒钱我和他平摊,可别放他跑了!”
“我没钱!”
“那你跟我拜个把子,我只请兄弟!”
“好啊。”
满脸拉渣胡子的汉子差点一口酒喷出来,略带惊愕又微带戏谑盯着对面姓洛的书生:“你喝醉了吧!是谁说打死不和土匪结拜的?”
“朋友之间的事儿,怎么能叫土匪呢!”洛姓书生满面通红,偏偏眼神异常明亮,“你别看,我还没醉。”
“当年的酒还是一坛一坛的上,可不像现在这样一小壶。”酒馆里,一位胡子拉渣的大汉转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他的身后背着个几乎与身子同高的长布,人们都知道那里面定然是某种武器,但说是枪又太短,说是刀吧,又太长。
酒馆里的其他人,却正在热议着即将斩首的那个犯人。“据说是和高太尉的儿子抢女人,才被送上断头台的呢。”有人提供小道消息。
“你从哪听来的,谁都知道高太尉的儿子风流成性,谁敢和高太尉的儿子抢人?估计是高太尉的儿子盯上了人家小两口吧。”
“唉,我朋友认识那个洛公子,据说挺好的人呢,经常免费教邻里孩子们读书,待人也是和善的很。”
“酒量还大得很呢,”胡子拉碴的大汉已经从沉思中醒过来,嘴里嘀咕了一句。
“我也听说了,多好的一个书生,偏偏得罪了高太尉,这下小命都要丢掉了。”
“快别说了,那边高太尉的家臣走过来了,被他们听见了说不定我们也得搭进去!”
“晚了!”酒馆后面的包厢里走出来一个白脸的大少爷,“本公子在这里都敢说我的坏话,不管教管教还不翻了天了!来人,这几个,都抓起来!”
本来还是人声鼎沸的酒馆突然就静了下来,那几个议论的人脸都吓白了,一丝血色都没有,他们很清楚如果被抓进去后果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