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坑成这样说明你还不行!”唐三打立刻凑上去,“我跟你说,跟这帮人根本别讲道理,就是揍他丫的,这些天我可没少找他们麻烦!”
“谁说老子没揍!”大汉和唐三打杠上了,他指着自己,“老子这一身伤就是揍人的下场!”
“那还是你太弱了,”唐三打撸起自己的袖子,展示出自己大腿粗的手臂,“你看我打遍天下无敌手,论打架我从来就没输过!”
“只有蛮力有个屁用!”大汉不以为意,“老子修仙者都杀了一箩筐了。”空气静了一会儿,大汉感觉气氛不对,朝两人看去,俩人正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吹,你接着吹!”唐三打嘲讽道。
“燕霁不是不想管,是不能管,燕国的贵族是世袭的,不仅有封地,还有兵权。”白衣少年也出声缓解了一下这突然尴尬起来的气氛。
“看你们这俩指天画地的小乞丐,也不是简单人物啊,”大汉感叹道,“要在以前我肯定拉你们入伙。”
“入伙?”唐三打疑惑的问道,“你原来干什么的?”
“没啥,老子天生见到跟老子脾气一样臭的觉得亲近,”大汉说道,“所以老子有一群臭味相投的好兄弟。”
“感谢厚爱,不过我和三打估计是没法入你的伙了。”白衣少年说道,“不过既然话逢知己,不如重新认识一下吧。”
“江河。”白衣少年先自报了姓名。
“唐三打。”唐三打也跟着报出自己姓名。
“风行尘。”大汉说。
江河和唐三打瞪大了眼睛,狐狸趴在原地,打了个哈欠。
小巷外不远处的通缉令上,风行尘郝然在列,罪名——劫法场,杀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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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的冬天,很少能见到月亮,但如果能见到月亮的话,那在雪的映衬下,整个夜晚都会十分的清晰而又静谧。
白狐朝着月亮伸了个懒腰,抖了抖毛,冷风吹过,它又赶忙缩回了屋里,这几天它的毛色越来越光亮了,看起来过的不错。
“来吧,今天你逃不掉了!与我一战!”唐三打一进小巷便朝着风行尘大叫,他手上拎着酒和鸡,这些天他们的伙食都是这些,风行尘此时虽然处境落魄,但却并不缺钱。
风行尘抢过烧鸡和酒,嘴里说道:“老子伤没好,打架改天!”
“你这伤伤了一个月了!断条胳膊都结痂了!”唐三打没好气的说,“就你这样,你真是那个一人一剑去救人劫法场的风行尘?”
“说了多少次了,就是老子劫的法场!如假包换!”风行尘嘴里塞满东西,“还有,老子这伤是内伤!内伤你懂不懂?不容易好的!”
“屁!”唐三打一脸的不信,“就知道吹。”
“黄口小儿,不跟你计较。”风行尘就只顾着吃。江河在一旁笑着看两人耍宝。突然他眉头皱了起来,“有人来了。”他说。
月光在巷口拉出一长长的黑影,来者无声无息,仿佛凭空出现在小巷口处一般。
“殿下。”来者是个中年人,体格十分壮硕,身穿军服,显然是一个军官。
“哼哼,你来干什么?”唐三打看来认得此人,“莫不是又要”
“三打,让他说。”江河打断了唐三打的嘲讽,“我想禁军统领亲自冒险来燕国找我,不会是为了什么简单的理由吧。”
风行尘把摸出顶草帽扣在脸上,不让来人认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