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蓉和有德要订亲了。
丁保长一个人闷闷地喝着酒,眼看着自己动手煮熟的鸭子飞到了别人的锅里,又只能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流口水,还没办法跟别人说出口,丁保长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那里堵的很痛。
他下定决心要报复陈家,可又想不到合适的办法,人家现在树大根深,自己根本晃不动,不象过去,想怎么收拾陈老二就怎么收拾。
想来想去,丁保长只好咬牙切齿一番,在心中默念了几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然后歪歪倒倒地在自家婆娘的注视下直奔周寡妇家而去,他要找周寡妇解气。
丁保长一把抓住周寡妇按到床上,三下两下扒掉周寡妇衣服,恶狠狠地发泄了一通,他把周寡妇两个屁股打的通红,听着周寡妇的痛呤,丁保长感觉心中的怨气消了一大半。
完过事,丁保长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看了看一脸谄媚的周寡妇卑怯地看着自己,不觉一阵得意,他伸手在周寡白花花的胸上狠拧一把,看着周寡妇痛苦地缩成一团,丁你长哈哈大笑,吐了口唾沫到手心在头上抹了抹,然后用手顺了顺头发,戴正礼帽,哼着小曲,向外走去。
宰相肚里能摆船,先咽了这口气再说!丁保长漫无目的地走着,日偏西方的午后冷意渐长,寒风有些刺骨,丁保长拢了拢衣领口,缩了缩脑袋,把文明棍夹在腋下,一路走过去,不觉来到三杰庙前。
小庙有些破败不堪,庙旁一棵光秃秃的皂角树上挂着的几块红布条在寒风中瑟瑟地抖动着,刘关张泥塑上的彩漆己是残缺斑驳,丁保长背着双手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番,他忽然想起黄乡长李大拿和陈有根结拜的事,当时自己被晾在一边尴尬地讪笑,丁保长想这几个人现在就象刚塑起的泥像金壁辉煌,可总有一天他们也会象这泥塑像一样,风一吹雨一淋就会残败的让自己鄙视。
这时他看见远远猫赶着一群牛悠悠走过来,丁保长想起听说过的猫和陈二爷家母牛嗨咻的事,“畜牲!”,丁保长唾了一口,他拿定主意,要拿猫开心一下。
猫向三杰庙走过来,看见丁保长周五郑六地站在那里,赶忙远远地打招呼,丁保长冷冷地点点头,待猫走近了,他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看着猫从面点头哈腰地走过去。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和猫这种卑微的人开玩笑,有**份,想到这里,他干咳了两下,挺直腰,迈着正步威风凛凛地离开了三杰庙,他想身后猫一定是回过头无限景仰地盯着自己看,不觉间,丁保长又找回了自信与开心。
正走着,丁保长看到远方有几个人背着枪排成一个队型走过来,他吃了一惊,闪到路边,准备走向一个叉道里去,又觉得那几个人的样子很熟悉,仔细一看,打头的是根,腰里别个盒子炮,后面跟着有志有成有全等几个兄弟,都扛着长枪。
丁保长好奇起来,又回到正道,根看到丁保长,老远笑脸打招呼,“不得了不得了,六少爷什么时候把队伍都拉起来了!”,丁保长也赶忙满脸堆笑,一脸惊奇。
“现在兵慌马乱的,买几条枪放在家里踏实点,哪里什么队伍,丁世伯您见笑了。”,根停下来,赶忙施礼。
“那是那是,六少爷年轻有为,有气魄。”,丁保长竖起大拇指,他扫了一眼陈家小兄弟们,见有德也神气活现地在队伍中,心中又不觉涌起一阵酸酸地感觉,他仿佛看到有德正把小蓉剥个精光,在自己馋涎欲滴的小蓉浑圆的身体上肆意妄为!丁保长咽了口唾液,看着陈家的队伍远去,心中不觉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