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陆平静下心来的时刻,他所在的外族子弟的议事大厅内,此刻却是人头攒动议论纷纷,而再此的不外呼各家的长辈主事之人,如今却全部聚集在这里,似是商议着些什么?
“七伯来了!来打家让一让!”这时也不知是谁,突然高声喊了那么一嗓子,只见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骤然安静了下来,四散之下本能的从中间让开了一条路出来。
一名头发花白,但精神依然抖擞的老者,手持一把雕花手杖,一步步走入人群,不时间还四望一眼点点头算是对这些一看就是小辈的人打着招呼。
“七伯!不知道这么早叫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就在被唤做七伯的老者走上前台,刚刚坐定了身形,人群中就有一人上前,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被称之为七伯的老者看了一眼,见身下这人年岁也是不轻,估摸着也就小上一个辈分,见他有所问便轻轻的摆了摆手。
那老者见七伯摆手,心中领会其意思,当即向身后退了一步。
刚站定,就听七伯张口道:“诸位稍静!”说完此话,七伯看着身下安静的人群心中极为满意,随即紧接着便道:“咱们都是陆家的外族子弟,我们能够依靠陆家,全靠着前族长陆博轩栽培,可如今族长已去,新上任的族长陆博文,狼子野心霸占了宗族不算,处心积虑的要谋害族长遗孤,若非大家齐心护佑,怕是这根独苗也是难保!”
七伯一边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连带着底下的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口中不断咒骂着陆博文的无耻,更多的还是对陆平的同情。
不过底下得咒骂,都没有影响之前那名问话的老者,如果这时候陆平在的话,他一定就会认出,此人正是早起与他有过对话的那名老者。
此刻这老者与他人不同,满脸的沉思之色,良久才回过神来,迟疑一下对着七伯问道:“七伯!您话中意思,是不是这陆博文又惦记上这独娃子了?”
“哎~”
听到问话,七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苦闷道:“也不知这陆博文丧心病狂到何种地步,这独娃子论辈分好歹也是他的大侄子,却处处想着要将其置于死地,不过……哎~”后面的话七伯没有说出口,以他想来,陆博文既然丧心病狂,斩草除根也说的过去,毕竟陆平乃是前族长唯一的儿子,将来势必会影响他的地位,但这话心里明白他又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口呢?何况前族长可是对这些外族子弟有大恩,于情于理都要保陆平安全才是。
回过神来,七伯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努力正了正神色,接着道:“总之也就一句话,势必要保陆平的平安,这也是对已逝去的族长最好的交代!”
“而且,过不多久,宗族十年一次的大比就要开始,陆平虽已经搬离本家,可毕竟是前族长的儿子,参加大比是难免的,我想陆博文也定会在这大比中做些手段,我们还是要早做准备的好!”说完七伯看着底下的人群。
只是此刻谁都没有说话,就连交头接耳的声音也是不在,全部一副沉思的神色。
七伯知道,眼前的这些人都不过是一群普通人罢了,如今要为了保护陆平与本家碰撞,也着实难为了这些人。
“哎~”
七伯无奈,叹息一声也不愿再做久留,蹒跚着步伐,拄着手杖,一步步走出了大厅,不多久便消失在院外。
而与此同时,整个州府的中心繁华街道旁,陆家的本家宅院里面,同样也是在议事大厅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