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将话说的如此明白,更是备上了如此丰厚的嫁妆,想那平常人,早就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下来,谁知陆平是这么不知好歹,遂脸上有些怒意。
陆平无奈,唯有苦着一张脸,看着桌上的漆木盒子,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呜呜~”
就在陆平与韩延庆冷面相对的时候,那书架后面陡然传来一阵哭声,女子之音显得凄厉至极,并让陆平的心里一痛,感觉有些诡异。
那女子声并未停止,不多时便见胡露搀扶着韩丹丹从后面走出,韩丹丹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精致的小脸偶然抬起,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由得让人感到心疼,而那声音更加的让人难受,险些让陆平不能自拔。
“嘶~”
一阵的恍惚过后,韩丹丹哭声的离去,陆平便绝胸口封印处一阵刺痛,不免的倒吸一口凉气,而他的手更是不知在何时放在了漆木盒子上面。
陆平心中惊觉,匆忙将手收了回来,沉思着刚才诡异的经过,但在一时半刻之间也没有什么头绪。
“哎~”
但韩延庆却在这时叹息了一声,深看了眼陆平有些乏力的道:“罢了罢了,看来我女儿与你也没这个缘分,你陆家本就有些不同,不成也罢,只是我希望,小兄弟在离开以后,还能记得我韩家给予兄弟的一些恩惠,他日之后,若韩家有难还望陆小兄弟能够出手一二。”
“那是自然!”
韩延庆都如此说了,陆平慌忙答应了下来。
之后陆平也没在此多做停留,说了声告辞便离开了房间,本想着回到住处收拾些衣物,便连夜离开这里,却在进门时,发现桌子之上多了一些银两。
陆平出门时本就没带什么东西,这些衣物什么的,还是在路上时韩丹丹为其准备的,如今带走本就有些过意不去,而这些银两他就更不愿意去拿。
所以,陆平匆忙扫了一眼,便收拾了些衣物当准备离开,但在临走时不免又向桌子看了一眼,而这才发现,在那些银两的下面,居然还压着一封信?
走到桌前,顺手将那信笺抽了出来,瞬时间便感到一阵香风扑面,还有信笺上面陆郎亲启那几个娟秀的自体,心知这定是韩丹丹所写。
“怪不得韩延庆如此干脆的放自己离开!”陆平呐呐一声如此想道。
但是看着手中的信笺,稍微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在叹息一声过后,将其打开了来。
“陆郎,今日一别,再见也不知何年何月,从初见你那一刻起,虽知难以将你留下,但还是不免对你心生爱恋。而今日一别,心中即使有千言万语也难以书信表达,丹丹不求其他,只求临行前能再见你,竹月亭下,不见不散!韩丹丹!”
陆平脸上的苦涩更重,很难想象自己还会有招人爱的时候,自从秦雪妍之后,陆平的心里还真没为任何一个人难受过,即使是黑鳞,恐怕最多的该是担心,时时刻刻担心着黑鳞此时的安危,虽然知道有大长老照顾不会有什么事,但还是只要想起黑鳞,眉头就深深的皱起。
只是此时,陆平的心里却因为韩丹丹的一封信,而有些不舍的感觉。
“嘶~”
又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发出,陆平用手抚摸了下胸口,也不知为何,自打在书房听到韩丹丹的哭声以后,这胸口封印的位置一直隐隐有些疼痛,就像有团火焰在灼烧一般,初时能够忍耐,但就在刚才心烦意乱之时却疼痛异常。
只是当他低头看去的时候,那封印处完好无损,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样子,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