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先生,此番前去皇甫将军处,必然是为讨伐广宗张梁之事,还望元皓先生不吝赐教。”余凡在路上对田丰说道,等下必然是讨论张梁的战事,顺便见识见识田丰的鬼谋。
“余太守,若有我田丰能帮得上的,必不推辞。”田丰说道。
几人说说笑笑间,很快便到了皇甫嵩大帐,恰好郭典也带着麾下两名武将过来,一个中年大胡子姓周,另一个老将姓李,几人各自寒暄后,便一同进到皇甫嵩大帐。
“哈哈,诸位请坐。”余凡、郭典等人与皇甫嵩分别见礼,见众人到齐,便招呼余凡等人落座。
“余太守、郭太守,此次邀请两位来此,是为商议广宗张梁战事,朝廷正催我等进军。张角病死,但张梁接替张角统帅十万黄巾固守广宗,不知各位有何破城之计?”皇甫嵩待众人坐定,指着手边的手绘地图,开口说道。
“皇甫将军,我军初来乍到,还未与黄巾交手,尚不知底细,而且黄巾数倍于我军,还是小心为上,不可冒进。”余凡为人谨慎。
“余太守所说有理,以我之见,黄巾在城内据守不出,不如分兵围城,打造攻城器械,择日攻之,探探敌人虚实。”郭典为人也谨慎,不然在这黄巾猖獗的巨鹿郡,早就尸骨无存了。
“两位所说有理,黄巾坚守不出,郭太守的想法老成持重,待我等围城,试探一番敌军虚实,再做打算。”皇甫嵩揉了揉脑袋,这样攻城损失太大,如果不是朝廷一直催逼,万不得已,他也不会选择硬攻城墙。
余凡抽空瞅了瞅身边的田丰,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幅置身事外的做派,看来今天看不到田丰鬼谋了。
既然三人谋划已定,便各自回营整顿兵马准备攻城器械,准备妥当后,兵发广宗。
正行进间,有消息来报,泰山郡黄巾尽数平定,余凡大喜,命胡车儿率兵镇守盖县,高升率兵镇守费国县,于禁总领泰山郡军政大事,率郡兵返回奉高县镇守,令余凡惊喜和意外的是程昱也同于禁一起前往奉高县,给了余凡招揽程昱的希望。
后方泰山郡大定后的余凡便再无牵挂,心无旁骛的准备进攻广宗的战事。
曲周与广宗相距仅五十里,当日下午大军便到了广宗,为防黄巾分兵各个击破,便计划由皇甫嵩率麾下一万步卒攻打北城门,余凡与郭典合兵一处共一万一千步卒进攻东城门,四千骑兵则机动策应。
皇甫嵩、余凡、郭典的三方联军浩浩荡荡而来,张梁早得到消息,自然有所准备。
待到了广宗,三人商量妥当后,皇甫嵩率军往北城门而去,余凡与郭典则带兵驻扎东城门,由于到广宗城下,已是下午,联军一日行军劳累,便扎营休息一夜,明日攻城。
黄巾固守广宗,也不趁夜偷袭,一夜无事。第二日,天渐渐大亮,余凡与郭典率军进攻东城门。
两军对垒,东城门楼上,张梁亲自镇守,城墙上密密麻麻近万人,更有不少身背弓箭的黄巾夹在其中,估计北城门上也防守森严。
“这一战可真不好打啊,张梁有近十万兵马,而且还是黄巾的精锐。我与张角也交战过数次,虽然互有胜负,但黄巾军是我军的数倍,要取胜,也不容易。”郭典看了看黄巾军防守的架势,眉头紧锁。
“哈哈!郭太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似这些黄巾,都如土鸡瓦狗,仗着人多势众而已,若用计谋,一战可定。”余凡哈哈一笑,说到计谋时,特意瞟了一眼身旁的田丰,但田丰好似没看见一般,依然不动声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无耻汉狗,居然如此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