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必然放松警惕,趁夜偷袭,事半功倍。”田丰哈哈一笑,夸了郭典一句。
在那个年代的谋士们,所有的计策,都有风险,但就看你的领导愿不愿意相信你,是否能慧眼识人,辨别是非,如果牛逼的谋士遇到昏庸的主人,有天大的才能也是白瞎。比如历史上袁绍坐拥几大谋士,四州之地,却不能识人,最终兵败身死。
“元皓先生的计策,我认为可行,张梁胜了卢植、董卓,我军刚刚再连输数场,此时我军佯装战败撤退,张梁必然信以为真,得意忘形,我军再趁夜返回偷袭,大事可成。”余凡赞许地看了一眼田丰,对皇甫嵩等人说道。
“余太守,此事非同小可,如若偷袭不成,反而中了黄巾的埋伏,我军危矣!”郭典皱着眉头说道。
余凡见郭典问题不断,也不再言语,看向了皇甫嵩。此时皇甫嵩也在犹豫,这会大家都没有好的计策,而田丰的计策虽好,但是风险也大,说不得还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但若计策成功,广宗一战可胜,风险与机会并存,难以决断。但他细细想来,黄巾军若是有大智之人,凭着数十万的黄巾军,还不把大汉搅个底朝天?
“好!既如此,那就依田先生之计,博上一次!”皇甫嵩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想通了一点,立刻拍板说道。
郭典张了张嘴,但看着余凡与皇甫嵩二人都点头了,干脆就闭了嘴。
三人既然定了计策,便一同与田丰商议起细节来,而几人手下大将也各自领命。
第二日,联军不死心,又一次进攻黄巾东城墙,但再次战败,在丢下数百具尸体后,仓皇撤退。
第三日,联军再次进攻黄巾北城墙,但再一次失败而归,损失了数百兵卒。
“哈哈哈哈,汉狗无用,也想破我广宗十万大军,简直是痴心妄想。”广宗城内,第三次击退皇甫嵩联军的张梁此时趾高气昂,哈哈大笑。“汉狗技穷,卢植、董卓,都奈何不了我,这皇甫老狗也敢来犯,真是天真。”
“此战全赖张将军运筹帷幄,我军准备充足,汉狗来多少就杀他多少,待灭了汉军,再杀了狗皇帝,张将军到时必能荣登大宝!”张梁身边一名长相猥琐的渠帅笑嘻嘻地巴结道。
“恭祝张将军早日荣登大宝!”其他五个渠帅也都抢着说道。
“哈哈哈哈,借各位吉言……”张梁被人拍了马屁,也是浑身舒畅。
“张将军,汉军撤退了!”张梁等人正说话间,小兵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