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妄想。”
张羡到底老成些,“这么多山越人聚集在一起,既然不是来劫掠城寨的,那就是来打仗的,打仗的既然只有两方,不是帮我们就是帮刘琦的。”
张怿想起自己烧过了无数山越村寨,杀过的无数山越人,“以咱们跟山越人的血海深仇,肯定不是来帮咱们的。”
张羡倒是有点佩服刘琦了,“这刘琦年纪轻轻,怎能驱使山越战士?多少大将想收复山越人为自己所用都没有办到,刘琦小儿是怎么做到的?”
张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换谁也不知张怿抢来的一个女子竟是山越大王的女儿啊?
父子二人正在思量对策,门外卫士来报,“百夫长黄忠求见。”
张羡命令传进来,看他说什么。
黄忠老而忠厚,不懂虚伪,所以多年来没有提拔,现在依然是个直肠子,只懂尽忠,不懂人情世故,“郡守,你今天的指挥太失误了,我那天叫你不要轻敌,你偏偏要轻敌,结果你看,输了吧!”浑然不知张羡的脸色铁青铁青的。
黄忠仍然接着往下说,“郡守,你要是派我当先锋就好了,我带上儿郎们一阵火箭,射中敌人的木盾,破了他们的长矛,再用轻骑冲刺,一定将他们的阵势冲个稀巴烂。”
张羡实在忍不住了,啪的一拍桌子,“你奶奶的,就你会在这里瞎呱唧,来人,给我抓起来,关进水牢,看他奶奶的谁敢再来叽叽歪歪。”
黄忠急了,“冤枉啊,我是一片忠心啊!”
亲兵们可不会听这老头申冤,直接剥下百夫长的衣服拖走了。的确,换谁也受不了这种说话方式,太啪啪打脸了,必须得关起来。
张怿也是一阵摇头,明明父亲新败,正在气头上,怎么还有这么耿直过分的人来触霉头?任由亲兵将黄忠关进水牢。
不过黄忠的话倒是启发了张怿,“此人虽然憨直,可是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以一试。”张怿等老头子气平了会劝道。
张羡自己白天没有打赢,加上认为黄忠是来耻笑自己的,所有直接逮人。听到张怿也赞成,便挥挥手,让张怿次日带兵出城作战,试上一试。
哪里知道,第二天,形势大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