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甘宁也是刘琦的走狗,倒真是小看这小子了。”张怿愤愤不平。
“就是你一天到晚想着女人,要是早点把水军整治好,这次也不会挨打。”大敌当前,张羡不复以前对儿子的宠爱,竟然破天荒的严厉批评起来。
张怿也是委屈,虽说是北人骑马,南人乘舟,可是占据了长江中游的刘表有上千艘战船,自己在湘江一隅发展什么水军啊?能有点实力就不错了。只怪甘宁奇兵突现,以有心攻无备,打得自己没有脾气。
张羡也知道不能怪儿子,要怪只能怪自己这个老子战略不对,所以说了几句就不再说张怿了,而是换个话题,“水军夜袭不利,显然以后不再走水路了,只是三次大战,城中八千精兵只剩下五千多人,兼之士气低落,对方有荆州兵四五千,山越兵大概在七八千,已经超过我军一倍,下来如何是好?”
张怿想了一下道:“长沙郡城池坚固,粮草充足。孩儿只见,还是固城死守。”
张羡也觉得只有这样了,“只是兵力稍显不够,不如再加派人马,催促桂阳郡和零陵郡派援兵过来,如此我军可达上万人,刘琦小儿一下子是吃不掉我的。”
张怿脸上发烧,张羡看见了,连忙问道,“是不是昨晚夜袭受了风寒,身体不舒服?”
张怿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只是觉得刘度一向追随父亲,应该没有问题,只是桂阳郡赵范,胆子小,部下战斗力差,是不是不太愿意出兵?”张怿前几天去桂阳当着赵范的面抢走了他的嫂子,又用两百精骑把三千桂阳郡兵打得抱头鼠窜,闭门不出,这耳光打得啪啪响。哪里知道刚回长沙,刘表的部队已经开始攻击了,这不还没有来得及享受抢回来的美女,就已经连番上阵,偏偏又连吃败仗,算上张羡自己吃的第一个败仗,这不已经连败三次,折损了近三千人马。已经到了不得不向赵范和刘度求援的时候了。
只是刚刚被老头子批评一心扑在女人上,这下要是说出自己啪啪打赵范的脸,那还不把自己批得狗血淋头啊!所以张怿压根就不敢跟老头子提这个事情,能隐瞒一天是一天。
张羡还不知情,还是以前的观念,儿子胡闹就随他胡闹,几个女人算不了什么。“刘度和赵范都是老夫一手举荐,才当上郡守。加上这两处地方地贫民脊,养活不了多少军队,这才让他们给老夫坐镇一方,以便成为老夫南边的屏障。眼下刘琦小儿来势汹汹,长沙已经陷于危难之中,这样的情况下不来援助什么时候来?再派传令兵,要他们务必派军马来支援长沙郡。”
老头子已经这样说了,张怿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自己张家和赵范一样都是一个派系的,在张怿开来,赵范一生都脱不了张家的标签,不错,现在二人是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可这些都是小怨,大兵当前应该团结,放下小怨,共抗外敌。
当然,这也是张怿的一厢情愿而已。
在张羡的坚持下,信使一批批的派出去,所有张羡委任的官吏都接到了援助长沙郡的命令。
总动员的好处是集合了最大的力量,坏处是使弱小的一方人心更加浮动,等于宣布自己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虽然刘琦的力量相比张羡来说是弱小的一方,但是很可惜,在人们心中弱小的一方是张羡,毕竟他的对手是刘表。刘表,可是当今世上最大最有实力的诸侯之一。
张羡父子不是不知道这个情况,可惜由于自己的轻敌,加上刘琦不可琢磨的战术,连败三场,要是再败上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