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年纪不大,却是荆州军的老人了,加上卧龙凤雏的协助,更是携得胜之威,要是出了问题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自己乘早收拾行李回家抱娃算了。
至于最危险的,就是刘度了,当然现在加上一个刘琦。
不过刘琦心道,有系统在手,怕个球!
张氏父子正在城头观察,见刘琦大营内兵马喧嚣,尘土四起,不禁大惊,四处派出斥候打探。过不多久,消息传回来,刘琦分兵了,分别围住四门,断了长沙郡内的粮道。
张羡一脸忧虑,“城中粮食还可吃一月,粮尽军心就乱了。这下各县的粮食运不进来,如何是好?”
张怿胆子大,得意洋洋的道,“无妨,我军兵少,敌人分兵,正好各个击破,上次我在桂阳郡以两百骑兵破了赵范三千人,打得可真是痛快。”
啪的一声,张羡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张怿脸上,“都是你这纨绔胡闹,这下说漏嘴了吧?我说赵范为人胆小怕事,怎么敢跟这刘度这白眼狼造反,原来是你逼的。你看搞得四面楚歌,差点基业全失,你对的起祖宗吗!”
张怿一时嘴快,泄漏了自己胡作非为的秘密,大是懊恼,“孩儿知错了,只是这刘度赵范早有反心,没有机遇罢了,不能全怪孩儿。”
张羡道,“老子一辈子在荆南打滚,我会不知道?刘度墙头草两边倒,今天叫我爹,明天可以把刘琦小儿叫爹。赵范倒是个实在人,不是被你逼上绝路会造反吗?说,你干了些什么?”
张怿嘟哝道,“不就抢了他嫂子吗。”
张羡也没有想到赵范会为他嫂子拼命,估计嫂子对赵范有大恩吧。却万万没有想到至今被关在张怿府上还没有来得及染指的嫂子樊氏是个大美女。
军务倥偬,没有心思去问为什么抓赵范的嫂子,张羡道,“这个局面怎么破?”
张怿虽然纨绔,眼力劲是有的,“刘琦小儿显然兵力不够,不敢强攻城池,所以采取分兵把守,断我粮道,犯了兵家大忌。”
父子二人骑马在城墙上走了一圈,张怿道,“这四处营寨,除开文聘的荆州军战斗力稍强以外,余者皆不足虑。我带领三千兵马出战,留下两三千人守城,有把握在一个时辰内击破一方,破了敌人的包围。”
张羡道,“吾儿豪气过人。然则先击破谁家营寨呢?”
张怿道,“文聘老成,部下训练有素,先让他苟延残喘几日。”想起几次攻击文聘都失败了,便是怒气攻心,只是打不过,只好忍着。
“山越人多,又是呆着以前刘琦小儿的寨子,防御力强,一时不好攻打。”
“赵范的桂阳郡战斗力差,乌合之众,不到一个时辰就可击溃。”
张羡问道,“先打赵范?”
张怿眼中喷出火来,“不,先打刘度。”
张羡奇道,“你刚才不是说两百人就破了赵范吗?这么薄弱的地方怎么不去?”
张怿一指东门外的营寨,“父亲你看,两面刘字大旗,一面是小旗,一面是大纛,可见为了加强刘度的力量,刘琦已经率亲兵进驻零陵军了。”
张羡一看果然,再命人去探南门,却是文字的旗号,显然是文聘在领军。
会不会是刘琦的陷阱呢?张羡起了疑心。
“零陵军的战力父亲知道,现在刑道荣已死,没有人是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