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倒是贤弟你,修为太低,发不出隔空之气,你这样与人打斗,只能近身,必须要有一门移动极快的功法辅助你。”莫天裂一眼就看出白小豆的短板。
白小豆叹气道:“是啊,莫大哥,小弟真是有苦难言,要是有莫大哥的功法就好了。”
莫天裂打了个哈哈:“贤弟说哪里话,你那白狮拳也挺高明的。”
白小豆听了暗骂不已,几天下来他已经看出,这个莫天裂,看似粗鲁,实则油盐不进,他正想着,忽然看见阿二领着翠子悦父女两人,正从花园门口进来。
“莫大哥,我这来了位客人,多年未见,我和他叙点旧情,今天晚上介绍他与你认识,咱们一起痛饮一番。”白小豆做了个失陪的礼。
莫天裂也看见有人进了花园,打了个哈哈道:“贤弟请便。”
当下白小豆走上前去,便听翠子悦道:“一别近月,公子竟然做了一城之主,真是可喜可贺。”
白小豆还手一礼:“先生别来无恙,咱们正厅说话。”说着给阿二使了个眼色,吩咐他叫李中来正厅议事。
阿二见了,欢欢喜喜带着翠珠去找李中,白小豆领着翠子悦到了正厅。
两人客套半天,李中到来,白小豆介绍了双方,说到翠子悦,只说是自己的故友,半天终于说到正题,只听翠子悦问道:“听阿二说,公子的《豆游纪》已经可以刊发了,真是一桩喜事。”
“哎。”白小豆重重叹了口气。
“公子为何叹气?”翠子悦目色一奇。
白小豆开始了他的表演:“先生有所不知,《豆游纪》本该刊发的,可是却被耽误了。”说着又是连连叹气。
“何事耽误?”翠子悦问道。
“哎,先生可知?我不做城主还好,只管游山玩水,逍遥自在,可做了城主才发现,黎民生计艰难,百姓困苦不堪,春有青苗税,夏做防汛役,秋纳山柴费,冬交兽皮钱,一年到头忙碌不停,却依旧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大半的收入都被征做税赋,可怜我自幼熟读圣贤之书,竟不能拯救百姓于水火。”
白小豆说着,几乎快要哭了,只见他仰天一叹:“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翠子悦哪里懂得他心思,他是个文人出身,见白小豆这般情景,不由跟着念叨起来:“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一时神色如痴。
甚至连旁边的李中都被白小豆迷惑了,暗思“这位城主大人竟是这个性子,跟那些武者不太一样。”
当下跟着说道:“翠先生可知,白城主来到黑云城第一天,就取消了城庆,严令武士不得骚扰百姓,真是爱民如子,悲天悯人啊。”
翠子悦听了,目色又是一奇。
却见白小豆又正色道:“翠先生,你说我作为一城之主,究竟是寄情于山水书画重要,还是造福这一方百姓重要?我思来想去,我辈读圣贤书究竟为何,还不是为了造福天下苍生?因此把《豆游纪》给耽误了。”说着,又是连连叹气。
翠子悦听了,轻抚青须,同样正色道:“公子所言极是,我辈读圣贤书,正是为造福天下苍生,公子不用自责。”
“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因此,我一恨之下,就把《豆游纪》烧了,发誓要把一腔热血全部投入到为人民服务的事业当中。”白小豆咬着牙说道。
“啊……这却有点可惜。”翠子悦吃了一惊,不过他稍微一想,接着咬了咬牙道,“也罢,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