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做什么。”
云峰慢慢的说道:“这也许太过荒诞。这在世人看来,我一定是一个疯子,一个被缠住的疯子,却要去缠住另一个人,让他也成为疯子。”
柳生十兵卫道:“也许世人都活在利益当中,从不懂疯子,其实疯子也有他们的世界。”
云峰眼里没有一点颜色。眼里只有快要死的人,才有的颜色。
我们也许真的无法理解。云峰只不过想让柳生十兵卫在和蓝衣石决战时,只要有机会就杀死蓝衣石,却要为此付出生命,而柳生十兵卫只不过可以做到,却是不可能去做。
云峰淡淡的说道:“你可知道我最后一招,只是逼出了蓝衣石的剑二十一。而蓝衣石听到我是司马堡的来客,却没有伤我。在我看来,你的极限也是比蓝衣石的剑二十三强那么一点,但是就是那么一点,你就有可能杀死他。”
柳生十兵卫说道:“那只不过是以前的蓝衣石,现在的蓝衣石,已经好久没有人和他比剑了。”
突然云峰站了起来,说道;“也许你劝了好久,可是我还是不得不试。”纵身一跃,就跳下悬崖。
柳生十兵卫先是一惊,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然后也是纵身一跃,跳下悬崖。
柳生十兵卫一只手抓着短刀,那只短刀已经深深插入崖壁,另一只手臂已经拦住了云峰的腰。柳生十兵卫暗暗苦笑:“若是一个美人,他可能会拦的更紧。可是他,柳生十兵卫却不得不比美人拦的还要紧。”
崖壁上挂着的两个人,好像门口的风铃,荡来荡去。
柳生十兵卫看着云峰,居然笑了笑,说道:“我不想谁死,他绝死不了,我想谁死,他绝活不成。你应该高兴,你属于前者。”
云峰没有说话,只有满脸的愁容。
柳生十兵卫又接着说道:“其实你应该懂得。你为她的一种情所缠住,她何尝不为你的一种情所缠住。她绝不会同意你再这样做。也许在你心里这样做只是让她减少痛苦,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了岂不是又加重了她的痛苦。
云峰还是没有说话,眼里似有泪光。
柳生十兵卫用自己手力,借用短刀的力量,一跃而起,他们两个已经站在了观景台。
柳生十兵卫放下云峰,就转身走了,没有回头,他已知道他绝不会再跳下去。
云峰也瘫在观景台上。也许他以前是一个誉满天下的剑客,可现在他却像一个失恋的女人。
月亮还是那么的亮,瀑布还是在哗哗作响。
云峰也站了起来,满负伤感的向山上走去。
云峰走到了静水庭,依靠在门前不远的石边,还是默默地看着窗口的亲人。
柳生十兵卫已经回到屋里,看到方桌上还有一壶未喝完的酒,坐了下来,慢慢的自斟自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