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那人说道:”你这人还好,可是你却是“杨俊”,杨家镖局的“杨俊”,杨启灵的儿子。“然后走了几步,又说道:”没想到你也和杨启灵一样,那么冷,那么傲。“
杨俊说道:”家父与你有仇?“
假山那人说道:”没有。”
杨俊刚要说话,忽然院门后面走出一人说道:“我知道她是司马庆云。”
杨俊看去,一个奇怪的人。
一身蓝衣,腰间有两把刀,一把长刀,一把短刀,背后还背着一柄黑剑,刀鞘是黑的,刀柄也是黑的,黑鞘有分层,有一把优美的飞刀,那是柳叶飞刀,很普通,却又很不普通。
司马庆云哼了一声,说道:“我也知道你是柳生十兵卫,好长的名字,很烂的名字。”
杨俊作揖道:“谢谢。“
柳生十兵卫说道:”不谢。”
司马庆云却气的要跳起来,说道:“是你,你打乱了我的飞镖。”
柳生十兵卫说道:“是我,只有我。”
杨俊问道:“阁下似不是中原人士,阁下腰间的刀,在下见过,是倭刀。”
柳生十兵卫说道:“在下来自东瀛。”刚要说出是哪里人士,却又停了下来。因为他也不知道他是那里人,他的父母是谁。这时他的脸上只有孤独与悲哀。
杨俊看不出来,司马庆云也看不出,虽说他的孤独与悲哀在脸上,却也在心底,不触及他的心底,又怎会看出他脸上的孤独与悲哀。
这样的孤独与悲哀也是短暂的,因为柳生十兵卫已经学会承受,他已承受了二十二年零八天,从他记事开始,从他被人叫野孩子开始。
柳生士兵卫说道:“你是杨家镖局的杨俊?”
杨俊说道:“是。”
杨俊笑了笑,说道:“柳生先生,可知司马庆云?”
司马庆云怒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他。”看了一眼柳生十兵卫,又说道:“我是司马如宾的女儿。”
杨俊听到这里又呆住了,像一根木头。司马庆云看他呆了,也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下,大声说道:“我可不是要嫁给你的,要嫁你的是我姐姐。”
柳生十兵卫听到这里,手里也沁出汗,是冷汗。不由的脱口而出:“原来杨俊是你未来的姐夫,你却要杀你未来的姐夫。“
司马庆云笑道:”我是不是很毒,你是不是觉得女人就是很毒。“
杨俊还是呆着,此刻他只能呆着。
柳生十兵卫却不得不问,
“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杀人总是需要理由的。”
司马庆云笑道:“我不需要理由,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女人就是这样。”
一声轻哼,又走出一人,这人很冷,仿佛刚从地狱而来,骄阳也为之失色,火也似乎已被浇灭,蝉鸣也似乎停止,柳生士兵卫也被煞住,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冷的人,再看看他的眼,似乎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柳生十兵卫知道这是一双死人的眼,他已经见过很多。
“二小姐,不要惹事。”他的话也是冷冷的,似冰,又似刀。
司马庆云却冷冷的说道:“李剑心,他不如你,他更不配我姐。”说完,她就走了。
李剑心愣住了,心似乎在绞痛,可是脸上还是冷的,冷的没有任何表情。
李剑心也走了,就像他冷冷的来。
柳生十兵卫也走了,他走的很慢,似乎每一步都是思考:“这是怎么了?”
杨俊还是呆在那里,也许已痴。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