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默默地在前面走着,似乎没是想说,同时也不知道的有什么的可以对此时的言城志说的。看着眼前父亲那似乎比之前弯得更厉害的背影,言城志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
加快脚步,言城志努力离自己的父亲更近一点,再近一点!如果不是担心刚才和妈妈的遭遇重演,他多想可以就那样狠狠地把父亲拥在怀里。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靠在他怀里就好。
"叔!你还好吗?"言城志总觉得是那样的别扭,面对自己的父亲却只能叫叔叔。这是得有多讽刺,多难以接受?
"谢谢,我还活着!"没有刻意却渲染心中的悲痛,言语淡淡地说着,而后又再次陷入沉默。
有些痛,无法对人言,有些伤也不是靠时间就可以愈合。况且,那一锥心的一幕幕每天都会在言语的脑海中重演。哭过,不止一次哭过,可生活还得继续!
父亲还是那样不善言语,却一力扛起这个家的重担。似乎正是自己身故让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也让他的脊柱更弯,就那样看着眼前的老人,言城志终究没能忍住。泪滑过眼角,悔恨而晶莹。
家还是那个家,房子也是还那个房子。人未变改变,只是言城志的却找不回原来的那种惬意,甚至想开口叫声爸爸妈妈都成了奢望。妻离子散,骨肉分离,相见却如不见。
这一切谁之过?言城志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迫切想要弄明白,当初杨飞扬到底是得到谁的授意?究竟是谁想要杀害自己?谁又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谁该为这一切的一切买单?
看着房间里丝毫没有任何改变的陈设,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就在那个布艺沙发上,言城志和妈妈如同小孩子一样的争抢着电视遥控。就在那个客厅的角落,言语一次次的鞭策教训着言城志。
尽管每次心里的都会愤愤不平,可言城志知道,每次自己的挨打后父亲都会自己躲着偷偷抹泪。那些伤口已近愈合,可那些父亲教训自己的意义言城志还深深地铭刻。
就在那个只能坐下四人的餐桌上,自己和父母享受着妈妈精心准备的食物。那时自己总会挑三拣四,可如今……
再回来后,言城志从未有过饥饿的感觉,此时却那样强烈的奢望可以再尝一口妈妈做的饭菜。已然可以无视很多伤害的的他,多希望父亲可再骂自己一次,再狠狠地打自己一次。
一切都未改变,只是的言城志变了,变得让言语和朴秀不认识。房间里也为改变,只是在正中央多了一张言城志的黑白相片。
"叔,你们只是要干嘛?要搬家吗?"看着沙发旁一袋袋鼓鼓的东西,言城志好奇地问到。之前并没听过自己的父母要搬家啊,现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