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黑狗一溜烟儿的没个人影,子墨吓了一跳,这狗会隐身术?他震惊不已,定眼一看,才发现这里是个洞,不过洞穴隐藏地比较好罢了。子墨吃了个野枣压压惊,奶奶的,这大黑狗看上去挺可怜、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啊。真令人刮目相看,那洞穴里黑漆漆的,良久也没个鬼影,子墨一时伤脑筋,若非这大黑狗跟黑贝长得像,按照他的脾气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何况让他带病走这般远,如果这大黑就是为了玩儿他的,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在此时,黑洞里突然出现一阵哀叫声,稚嫩极了,仿佛孩童般哭叫。子墨的后背发凉,阵阵凉风吹来,枫叶纷飞,遍地灌木,袭起一地诡异。
没来由的,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子墨戒备心突然起来,紧紧地蹲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一切。
突然一声狗吠,打破宁静,等大黑狗再次出来,那洞口已经躺满了一窝小崽子。
初始,子墨认为,大黑这般照料它们,必然是其父母,也怪不得一粒三番四次拉着他过来,这群小崽子们瘦骨嶙峋,像好久没吃过饭了。见到子墨,又一个劲儿的叫,这下,子墨突然明白大黑诱他来此的目的。
可惜,子墨也是自顾不暇,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他又没家,如果有个独属自己的院落,他敢情要养,他最喜欢狗了,忠诚又不嫌家贫。正为难,那躺在窝里的小崽子竟撕着牙狂吠一声。
这狂吠声一出来就让人感到不对劲,随即仔细看了看这些小崽子的毛色,已经面容,子墨一下背后发凉起来,一股冷意瞬间从脚底升起,穿过身体,到达喉咙眼儿,“这,这是狼?”
子墨当即选择要离开,如果这群小狼的父母在附近,那就不好办了,狼是最凶残的动物,如果再联合其他狼聚集一起,他可就死定了,正欲逃离,怎奈大黑一直叫着,也不停歇,甚至看到子墨离开,竟还哭叫起来。
“大黑啊,你究竟想怎样,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呀。”
大黑嗡鸣起来,低着头,用鼻子拱着子墨的手,面部带着哀怜。
子墨的态度一向很坚决,这时,大黑狗撕咬着子墨的裤腿,示意他往另一个地方看,等到了之后,才发现是一只成年狼的尸体,不过已经很臭了,身上到处是苍蝇和蚂蚁,那狼还睁着双眼,仿佛死不瞑目。之后偶然得以看见的是,那狼的肚子上,仿佛是裂着的。仔细一看,竟然有缝合的痕迹!
子墨眼睛一下亮了,这母狼似乎刚死不久,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心狠手辣,要在一头狼的肚子上做功夫呢,待找来木棍,用以小心翼翼拆开,一把黑不溜秋的东西就从母狼的肚子里面滑出来了。
那黑不溜秋的东西上,还被包裹着母狼肚子里的液体,以及残留的血迹,母狼发霉的尸体特别难闻,且母狼的舌头侧着向下,看上去像变异了似的。
子墨尚且不清楚怎么回事,那黑不溜秋的东西,实在难闻又不好看,子墨索性将它丢了,可是,没多久,大黑又将其叼了回来,放在身边。子墨不解,问“大黑,你为啥非要我拿着它呀。”
大黑不会说话,两只漆黑灵性的眼神哀求地看着自己,口中哀鸣,子墨心中一软,说好吧,我先看看,如果这黑不溜秋的东西真的是废材一根,他想扔,它可不要许再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