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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我仿佛知道得太多》正文 61.第六十一章

    话还没说完,左耳传来温热的触感,随即便是湿滑的事物滑过,焦适之心中模糊地有了个想法,吓得猛转过头来,却见朱厚照犹不餍足地舔了舔下唇,呢喃着说道:“适之,你的耳朵好软呀。”

    焦适之满脸羞窘,连脖子都羞红起来,皇上流氓起来,他着实招架不住。而且这种种举动与他受过的教育相悖,实在令他难以承受。

    眼见着皇上暂时还没有继续行动的打算,焦适之连忙开口,“皇上,臣——”

    “错了。”朱厚照打断了焦适之的话语,神情莫测地说道:“适之,是我呀~~”那尾音的缠绵令焦适之一颤,不由自主想往后退去。

    呵,虽,虽然他知道现在的皇上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为过,然而他却从来没想到皇上会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啊!!

    一着不慎,焦适之被朱厚照逼得步步皆退。

    耳郭被含住,狎昵地舔啃着,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着软骨,却在触及软软的耳垂时毫不犹豫地咬合,力道之大令焦适之忍不住悲鸣了一声,随即那狠戾的感觉猛然消失,又小心翼翼地用舔了舔,用双唇含了含,似是满带歉意。

    炙热鼻息扑在焦适之脖颈处,渲染出一片红晕,那灵活的舌尖触及敏感的耳道,焦适之闷哼一声,身体急颤,原本被压制的身体又剧烈挣动起来。

    朱厚照从喉咙间发出一声轻笑,又用牙尖咬着耳垂厮磨,令焦适之不由得呜咽了一声,眼中满是水色,从迷茫中抓到一丝神智,在皇上情绪稍微缓和的时候开口,“皇上,我再也不会不告知您这样的事情,您快放手,我知错,我知错了。”声音犹带哽咽,他再不敢自称为臣,如此才能顺利地把这话说完。

    朱厚照终是从他身上半抬起身子,连那死死压住焦适之手腕的手也稍微松动了下,只听到他说道:“适之,我自不会怪你。你的想法我自然清楚,刚才那通火气本来便不该朝着你发。”他盯着焦适之通红的耳尖,眼神渐渐幽暗。

    怎能去怪焦适之?他本来便是那样自持的性子,当初一个人都能够老老实实地在祠堂内跪着,刚才自也是在母后的斥责下毫不犹豫跪倒。若说有错,也是他这个作为皇上,作为儿子的错。从母后出现的时候,他便不该顺着焦适之的意思打算把母后带走再说,竟生生让适之忍了那么久的伤痛,若是再晚片刻,说不得那石子便真的伤及筋骨,到那时才真的是后悔莫及。

    对适之出手,只是他刚才那一闪而过的阴暗心理,虽逼迫适之至此,他稍微后悔,却不能自拔。

    适之面色通红的样子很好看,适之的耳朵很柔软,适之的唇舌很甜,适之哽咽的声音很好听,适之的他有种再继续下去要控制不住的错觉。

    猛然闭眼,朱厚照压制住心头依旧翻腾的怒火,松开手坐起身来,一把把焦适之又抱坐起来,帮他把衣服再原样弄回去,轻声说道:“刚才是我孟浪了,着实对不住适之。可适之,你的身子是最重要的,莫要再为了他事伤及己身,你可记得?”

    被皇上好一顿折腾的焦适之哪里还会不记得,自然是连连点头。

    朱厚照见焦适之一旦被他放开,便浑身不自在地检查衣物的模样,又是轻笑模样,扶着他把焦适之送回了他原来的房间。

    他不是不想留焦适之下来,不过刚经了一遭的焦适之显然不会同意。

    直到屋内只剩下自己一人时,焦适之猛地站起身来,不顾膝盖迸发的痛楚,几步踉跄地走到架子边,整张脸都埋入水里。夏日温凉的水温并不能缓解他脸上的热度,反倒有所助长一般,在小半刻后焦适之焦躁地重新站直身体。

    滴落的水痕很快把衣领打湿,焦适之却浑然不顾,挣扎了片刻终于伸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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