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阿姮,我不放心你。想让我专心政事也可以,你能不能到皇信堂来陪我。”
李陵姮没想到魏昭居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她想拒绝,但看到魏昭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些不忍。
“如果无事,我可以过去。”
魏昭脸上泛起笑意,“那你今天下午有事要办吗?”
李陵姮摇头,也忍不住笑起来。
用过午膳,李陵姮带着一本棋谱跟着魏昭去了皇信堂。
一踏进皇信堂的内殿,李陵姮立即将脸转向魏昭。
内殿布置得与和宁殿十分相似,华美又不失雅致,很显然不是短短时间内能布置出来的。尤其是那些古董摆件。
面对李陵姮怀疑的目光,魏昭显得十分镇定。
“阿姮,我只是想把皇信堂布置得与和宁殿一样,平时休息时能来。”
李陵姮没有再说什么,只进了内殿在罗汉床上坐下。
外殿,耳聪目明的杨廷之垂下了头。
陛下明明时早就想把皇后请过来陪他,只是一直不好开口。这回,也不知道陛下怎么做到的。
事实上,从安州回来后,杨廷之明显觉得,陛下对皇后的一举一动都更加在意了。但有钟浦这个前车之鉴在,他半点心思都不敢有。
魏昭去外殿处理文书,李陵姮拿着棋谱想看,眼睛却忽然看到靠墙的书架上摆着整整一排棋谱。
她起身走到书架旁,手指拂过那一本本孤本。
李陵姮脸上带着浅笑,眼里却有几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