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什么啊你还说你没干什么呢”地上的女人又开始哭叫。
“别吵。”安歌喝道。她强按捺下胃里翻起的酸意,冷静地问:“什么样的情况?”她不相信之前的自己真的会扑倒眼前这副怀抱里,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事实。
“本来就没干什么。”陈树林辩解道,“就是练功房停电,伸手不见五指,我拿着手电筒刚想照,就被人抢了去,然后我就酒劲上来了,头晕目眩,想吐,最后什么就记不清了。”
安歌瞪大了眼睛。
这是喝断片了?
那还能查出个什么真相啊?
“那你现在能不能想起什么来呢?总不能一直背着这黑锅吧?”安歌决定再刺激他一下,“你喝醉了,怎么会和我扯上关系?”
到底是谁那么恶心人?
只记得隐隐约约有人在叫你的名字再醒来的的时候,他们说我和你”
“我的名字?”安歌蹙眉,抓住了重点“谁在叫我的名字?”
“好像是韩晓雅吧,那个声音有点熟。”
“韩晓雅?你确定?”
“应该是她,因为她那几天感冒咳嗽,声音跟别人不一样。”陈树林说道。此时此刻,他才突然恍然大悟,“特么的,老子是被人陷害了啊,这帮小兔崽子。害得老子还挨了个警告处分。”
“事后你有没有找过韩晓雅问过?”
陈树林摇了摇头:“我哪儿敢问她啊,她家里人”
安歌冷笑了一声:“其实你并不冤枉,我查过了,那天应该是你值班,可是你却跑回家喝酒去了,擅离职守,醉酒惹事,背一个警告处分有什么冤枉的。”安歌冷冷地道。
陈树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转头瞪地上的老婆,顿着脚狠声骂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不都信,你连自己人男人的话都不信,就知道听别人的谣言,我那天喝了多少酒你不知道,我喝多了能干什么你见过哪个男人喝多了能办事的再说看看你家男人,再看看人家小丫头,如今就连宁家的公子都护着她,人家能看得上我嘛欸,你就闹腾吧,闹腾最后,人家找宁公子告状,让我复员回老家种地去,你就不闹腾了。”
说着他呸地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甩手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那扇木板门。
陈树林的老婆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又嚎啕哭了起来,“我的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跟着你到部队,起早贪黑,伺候你吃伺候你穿,你还这么对待我啊”
安歌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仔细看着眼前这一张脸,皮肤干燥,满脸横肉,额头眼角刻着深深的皱纹,被肥肉挤压的三角眼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隐藏着惶恐不安和愤愤不平神情。
是忌恨自己的年轻吗?可是明明她也年轻过啊,这张脸,这皮肤,如果不是胖,不是苍老,应该也不至于难看,反正并不比陈松林差到哪里去。
“你想干什么?”陈树林老婆警惕地盯着她,凶狠地说,“我可告诉你,我一个人做事一个当,你要去告状就告我,和我男人没关系。”
“我不会告状的。”安歌轻轻地说,黝黑明亮的眼睛能看进对方的心里,“我只是来了解真相的,你男人不想被人冤枉,我也不想被人冤枉,现在你知道真相了吧。”她站起身,俯视着她:“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