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么？肯定是不会懂的，也许你认为你懂了，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懂！这个系统，对我来说，就是个噩梦！——进不去，也离不开！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大概就是一只鬼？或者是幽灵？”

    赵凡皱着眉，思索良久，略带怜悯地看着他：

    “我大概明白了，你是这系统自身演化出来的，而不是造物者的设计。你的存在，是对那贱神最好的打脸，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是对他的一种奖赏！说实话，相对于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哥还是觉得你更顺眼一点！”

    黑衣男子，高兴地笑着，迷离的眼睛，略略有了些忧郁的色调：“真的么？其实，我也是这么觉的，那家伙根本没有人性，整天只知道按规则办事，自己无聊得要死，还动辄就镇压我！真是向往外面的世界啊，可惜，我却不能离开……”

    赵凡微微一笑，安慰他道：“外面的世界，虽然精采，可也充满了危险，还是这里清静啊！实无聊呢，就多学习学习，你们不是可以跟进行沟通么？那么多知识，足够你学一阵子了！”

    一听这话，黑衣男子一脸苦笑：“我的王，你是不知道啊！不知为何，女神的分神竟然与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合体了，根本就不让我接触啊！为此，我还被那家伙镇压了无数次，哎，真是不堪回首啊！”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你确定是合体，而不是吞噬？”赵凡隐隐感觉，这里边有问题。

    黑衣男子面色一变，喃喃自语：“吞噬？它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么？那具分神，可是那位存在指定留下的啊！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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