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马的小子和一个夜行者就住这层楼的尽头那儿,要是动静闹大了,惊扰了他们,那可不好。”
那二哥犹豫了一下,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艹!”
说罢,他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随着脚步的离开,谭师傅用探寻的目光看着马一岙,等待着他的决定,而马一岙却并没有说话,而是无声地摇了摇头。
他并没有追上去怼这帮人的意思。
当人都走得很远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马一岙叹了一声,说是我想岔了马丁跟黄泉引没关系,他应该是受了川东巨寇鲁大脚的胁迫,想要那我的人头去换他女儿的性命吧。
鲁大脚?
我听得一头雾水,而潭师傅则立刻问道:“可是巫山黄风寨的鲁大脚?那可是一代凶煞,你怎么惹到他了?”
马一岙苦笑着说道:“我早年间四处帮人打拐,跟鲁大脚的独孙起了冲突他那孙子是个变态,而且还觉醒成了夜行者,到处祸害妇人,整个长江巫峡两岸,东邻巴东,南连建始,西抵奉节,北依巫溪,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他坏了贞洁,我路见不平,坏了他的好事,却不曾想被他不死不休地追杀,将我从渝城追到了锦官城,又从锦官城追到了大凉山,结果在大凉山碰到了川西圣手,他老人家嫉恶如仇,出手料理了这畜生。”
谭师傅说既然如此,他自该找冯自然的麻烦,与你何干?
马一岙说冯老前辈闻名天下,一身修为独冠西南,鲁大脚虽为大妖,却奈何不得他老人家,便只有将气撒到了我头上来了。
谭师傅说原来是这般,既然如此,你当如何处置?
马一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马丁兄此次也是遭人胁迫,事出无奈,我本应帮他处理此事,但我师父昏迷在床,也没有时间蹉跎,既然如此,那就离去,不再纠缠了吧。”
谭师傅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