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岙跟我说过,这是肾上腺素在分泌,也是人在应对死亡威胁时最直接的自我保护。
我在那一会儿,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兴奋,妖力从心脏之下的中丹田处狂涌而出这是一种能量的倾泻,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当下也是往旁边猛然一让,紧接着就将手摸向了腰间。
我的裤腰带。
哦。
错了。
是软金索。
从腰间抽出来的软金索在一瞬间就变得又粗又硬,直接笔直如铁棒,被我恶狠狠地抽在了对方的爪子上面。
铛!
双方交击,传来一阵金石撞击的铮然之声,紧接着黑暗之中,竟然有火花浮现。
我感觉到巨大的力量从对方的爪子上面传递而来,整个人都站立不住,往后疾退了两三步,而对方也没有趁胜追击,感受到了直立软金索的恐怖硬度之后,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两人在交手的一瞬间,都心有余悸,往后退开,而马一岙也趁着这点时间的缓冲,从地上翻身而起。
他没有半点儿犹豫,直接又冲进了房间里去。
因为处于黑暗之中,只能够凭借着很远处的一点儿灯光折射打量对方,我能够感觉到对方并非人类,而是夜行者。
无论是尖锐的爪子,还是如同鹰隼一样的头颅,还有整体的轮廓,都是如此。
我当下也是紧紧握着手中的软金索长棍,猛然前戳,防止对方如同疯狗一般的进攻,却不曾想那家伙根本不管我,而是将左肩猛然一耸,朝着旁边的墙壁撞了上去。
轰
又一声轰然之响,那家伙居然直接撞破了墙壁,回到了房间里。
他显然是盯住了马一岙,誓要拿下我这大兄弟。
我心急马一岙,跟着进了房间,却瞧见马一岙将那根铁尺抓在手中,然后运尺如剑,一瞬间将暗室弄得剑气纵横。
他堪堪抵住了这个力量如同出笼猛虎的夜行者,而我没有半点儿犹豫,长棍一挺,就冲进了里面去。
因为空间狭小的限制,我的长棍在这房间里的发挥并不算好要知道,棍扫一大片,它得抡起来,才是最有感觉的,然而这房间里却不行,只能戳,少了许多的威慑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那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沉稳而矫健,显然不是招待所的客人,又或者是这儿的工作人员。
而且不止一人。
马一岙当下也是判断了形势,对我喊道:“跳下去,不要停留。”
他以尺为剑,用卓越的剑法拦住那人,将其巅峰力量给压制住,想让我先跑,我却不肯,强行挤入场中,帮他拦住,然后说道:“你先走,我拦住他”
说完这句话,我怕马一岙推脱,又说了一句:“相信我。”
马一岙听闻,没有再矫情,返身而走,从那被撞出一个大窟窿的墙壁里往外跳去。
这儿是三楼,离地至少十米,说句实话是挺危险的,但马一岙不敢犹豫,我疯狂地挥舞着长棍,待他跳出去之后,我用软金索长棍封住对方的来路,然后猛然往上一戳。
轰
头顶上的砖石簌簌下落,而我则转身,跳下了楼去。
因为被弱水洗髓冲脉的缘故,我这身体的强度,已经比起最开始的时候要高了许多。
而且我身体的轻灵程度,以及对自己力量的掌控力都有显著提升,从这三楼跳下,虽然看着危险,但只要掌握好了技巧,还是轻松落地。
我落地之后,双膝弯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