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白躲在房子与房子的缝隙之间,不禁感叹:“这宫殿也太多人了吧,看来和娘亲见面好难!”感叹完,小脑袋朝外慢慢一瞟,左右站岗的分别有一个士兵,又看了看小巷内,一堆稻草和一个破竹篓,完全可以通过稻草爬上屋顶。
此时,花若白的弹弓起用场了。“咻!”一颗小石子儿弹到自己的前方。“嗯!谁在那儿?”两个士兵走了过去,屋顶上的问:“有什么异常?”
陆地上的回答:“有人弹石子,应该是小孩子吧。”花若白见士兵又回到原位,小声嘀咕:“怎么和我预料的不一样。”花若白又弹两颗石子,正中一士兵脸部,头都流血了“啊!妈的,谁家的小混蛋。”
屋顶上的士兵看热闹不嫌事大:“哈哈哈,连一个小屁孩儿都怕,未免也太弱了吧。”话音刚落,“咻咻咻!”
“啊啊啊!”花若白打了漂亮的一击,全中,这个屋顶上的官兵左半边脸全是血,其他三个都笑了。花若白捂着嘴小声笑着,自己心中也不禁有那么一丢丢小骄傲。
“岂有此理,再笑就把你们辞了,还不快去抓住这个小屁孩儿!”“是!老大!”
花若白直呼不好,急忙找地方躲起来。士兵头下来,用剑随便乱砍几刀,见没什么吱声,便走开了,“你们两个去那边,你,跟我来。”
几条血流从稻草里缓缓流出。原来花若白的左小腿和右手的胳膊各中一刀,为了见自己的母亲,只能忍着,不能出声音,又艰难的站起来,用布条止住血,用破竹篓盖住血迹,又爬上屋顶,慢慢且小心翼翼地爬着。幸运的是,没人发现花若白,顺利从狗洞钻进了秦皇城内。
进来并无一人,转眼就看见几座宫殿,花若白忍着疼痛迅速跑到一普通宫殿面前,上面写着“殿水沁”。
花若白抬头看见了这个殿名,自言自语着:“爹地说一般女人宫殿的名字都有诸如沁,春,芳等词,娘亲会不会在这里面。”说完,轻轻推开门,又关上了。房间里出了床,衣柜,和桌子椅子以外,全是化妆品,这味道让花若白感到着实难闻。思考着:“爹地说娘亲从不修饰自己,向来向素,这里这么臭,定不是娘亲的房间。”又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急忙开窗,跳了出去。
门外的芈月听见了声音,把门一推,看见窗户开着,左瞅瞅,右瞧瞧,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便返回房间里,关上窗户。而花若白就躲在窗户下面,一直蹲着,直至看见芈月关上窗户,才松一口气,花若白觉得不安,便想快点走开,左小腿越来越疼了,将布条拆开,血液又流了出来,看来是刚才一系列过激的动作使左小腿的伤口撕裂,导致增大。花若白离开窗户几步,又从背包里拿出大刚才那个两倍的新布条包扎。小孩子那里懂包扎,最多就是将伤口裹起来而已。
花若白已经感觉到了左小腿的麻木,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有四个人,两个婴儿和一男一女。男人呈棕发又带有少许红色,拥有海一样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显得很像一位慈祥的父亲。女人则是一头长长的白发,红色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显得很高兴,可又能感觉到几分失落和无奈。照片上的男人正是李白,女人正是自己正在寻找的娘亲花木兰。花若白将照片揣入怀里,又摸了摸自己那长长的白发。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娘亲。便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寻找,那里有宫殿就做一个记号,然后推门进去,花若白也不忘那人家的几样自己喜欢的宝贝送给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