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小声问:难道这一只,就是十曲地仙猫?
秦土摇头,说:不一定,想要分辨是不是十曲地仙,只有抓住它,摸一下它的上颌,问题是这野猫并非家猫,警惕性极高,根本不可能抓到它的,更别提摸它上颌了。
有道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我说:你看干爹留下的这些药粉,可以吸引数不尽的野猫,唯独吸引不了这一只,这家伙至少是个领头的。既然药粉吸引不住它,那我就亲自过去,看看能不能跟它交流?
两人想了想,觉得可行,但就在我起身的时候,脚下的一只小白猫,咬着我的裤腿不松口,我也不敢大力移动,生怕踩到了它,以它的小身子骨,我这一脚下去,能踩的它妈都认不出来。
伸手拨弄开小白猫,我说:别闹了,赶紧回家找你妈去。
这小白猫说来也怪了,它对那些药粉也不感兴趣,就在那群野猫争抢着药粉的时候,它就偎依在我身旁,一看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秦土说:这小猫也来捣乱,一边去。
说话间,秦土踢了小猫一脚,没用力,只是想让小猫踢走,但这一踢不打紧,墙头上那只原本没有任何动静的野猫,忽然昂起脖子喵了一声,这一声,音调及怪,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成群结队抢食药粉的野猫,忽然就停下了所有动作,全部都恶狠狠的盯着秦土。
“这”秦土也懵了,看了一眼院子里所有盯着自己的野猫,以及脚下那一只委屈的小白猫,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对我说道:小诩,这小白猫应该是墙头上那只野猫的子孙。
桃子说:按照基因遗传来说,墙头上的那一只是母的可能性会更大吧?
我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我俯下身子,轻轻的抱起那只小白猫,它也不怕人,就用脑袋在我掌心里蹭来蹭去,还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我的掌心,墙头上的野猫不在警惕,所有的野猫抢食完药粉,这就缓缓的离去,唯独墙头上的野猫和这只小猫留在了我家的院子里。
一直这么耗着也不是事,我小声说:土哥,现在只剩下这母子了,该怎么做?
我们三人谁也不能刻意去看墙头上的野猫,只得盯着地面,小声交流,秦土说:墙头上的这只猫,别的不说,至少也得是个领头的,它不走,不知道是在等这只小白猫,还是在试探我们。
如果试探我们,那它一定要觉得我们百分之百是好人的时候,它才肯下来。
想到这里,我侧头,凑在桃子耳边,轻言道:你去屋子里拿几块饼干,就在干爹桌子上放着呢。
主要是我无法站起来,加上桃子手脚轻,让她拿饼干来喂这小白猫,还别说,这大自然中的生物,吃遍了各种它们生物链中可以捕捉的食物,唯独很少吃到这种人工制作的零食,显然这饼干是非常合口味的,小白猫牙齿比不上大野猫,但咬碎饼干,绰绰有余。
桃子看了一眼饼干包装,笑道:李叔没事还喜欢吃小熊饼干啊?
“不是,那是买给我的,我从小体弱多病,吃饭挑食,胃口太差了,干爹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多吃点东西,有一次我发烧,他买了一盒小熊饼干,我觉得很好吃,后来他就一直给我买,直至现在这个习惯依旧保留着。”
当年我第一次吃小熊饼干的时候,犹记得八毛钱一盒。
小白猫吃完了饼干更不愿意走了,更加的依赖我,跟我蹭着玩,墙头上的野猫不知是对我们信任了,还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扑通一声,果断的跳了下来。最让我诧异的是,这只野猫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