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听姨妈与媒人说这女的从来不爱打扮的,穿着也不讲究,也从来不化妆染发。当我见到坐在屋子的她时,我自然就想看看到底是个怎么混沌的不修边服的女人。
我们刚坐下来不久,在我姨妈家坐的那个女人也来了,她从人家堂屋进穿过女子坐的房屋来到灶屋,她一进屋就站在我对面堵在进住房的门口,随后老人搬来椅子让她坐下。
她一落座就张嘴结舌吞吞吐吐:“才听说那边吃东西死了!”
幸好她还没有说吃农药死了,我反感听到这样话,特别是以我现在身份对这样话很敏感,这话很不吉利。
女孩的妈妈叫她开个西瓜时,她才里面抱了一个西瓜从住房到了灶屋里,这时我才有机会就盯住对方,我觉得她很高一样,当时估计有一米六左右,但我估计错了。因为她站在房里,地面比灶屋高,我又始终挺着胸坐在那里,感觉出错了。她脸色也很黑没有笑容,也许是在上下班的路上晒多了太阳的缘故。自从她出了房门到灶屋,我就盯着她一举一动,看着她洗和剖西瓜,也觉得她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于是心里产生了她怎么会一直没嫁人的悬念,听说她已三十岁了。媒人与姨妈说没嫁人的原因是因为过去挑了几个没有结果,后来就担搁了。加上她又不爱打扮又从来不到外面去唱歌跳舞和疯狂的人,每天下班回来呆在家里不出门,连邻居家也不去;还说她要找那种也比较老实为人诚恳的人。
我坐在那里没有什么话可说,自从后面来的那女子后,屋子的话就没有好听过,不是说这个又没有怀上孕,就是那个又堕胎,这个生小孩子差点死了的混蛋话,听得我心里直毛毛的。
女孩子剖开完了西瓜,她妈帮着把分开的西瓜递给在座的每个人,我的西瓜是她递给我的,我却没有记下她的面容,也许太拘束没有仔细瞧的缘故,她也在灶屋里站了一下子,然后又进屋去了。没过多久她就推着电动车出了堂屋要上班去了,也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就推着电动车走了。害得坐在屋子里面的媒人不断朝女方父母使眼色说:“你去问一下看她要不要得啊?”
她爸在媒人催使下迅速丢了手中的东西,跑到外面拦住了正准备走的女儿,媒人也出去了。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很快就走了,他们也进来了。
她妈妈说:“事情成与不成暂时还不提,以后你们多联系,先交往一段时间,感情是慢慢地培养起来的。”
然后,叫我把电话留下来。我问她们女儿的电话,她们说她没有手机啊!这一下还真让我不可思议了,对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怪人?连手机都没有?
她的爸捧出一个无绳座机叫我把电话留在上面。我就是把我的电话留在她家的座机上,把她家里电话也留在我手机上了,我们没坐多久就出来了。
媒人问我感觉怎么样,我也说第一次见面说不出什么感觉,以后再说吧。媒人急着要去打麻将,我们就匆匆忙忙道别,她叮嘱多与她打电话联系一下,会有结果的,我点头应承。回到我姨妈家里,她们打听了一下情况,我姨父说:“只女方同意,事就成了,他们家的事情很好说的,一家人做事低调不爱张扬宣传,从来不像有些人家的事难缠。”
我也没坐多久,以我还要回家睡觉为由离开姨妈家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离开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