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阳晓芳告诉我,曾经也是有一个人给她介绍一个男的,别人说这男的有点傻,那男的来服务台找她,当时她给他二十元钱叫男的下楼去买两瓶娃哈哈水上来,还叮嘱他如果他想吃什么就买什么。结果那男的买了两瓶娃哈哈上来后,然后把阳晓芳的那钱还给了她,那男的并没用阳晓芳的那二十元钱。
说实在,当阳晓芳叫我去买东西,我心里就在想,她真心要我帮她买东西还是故意在考我什么?也许她把我当傻子了吧?不过我做得又确实比傻子还不如。
她服务台里面站着,我在外面站着,她不停的暗示着:“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可做好准备啊!”
我当时也没有猜出是什么事必须要我不断地来做好准备听,是怕吓着我?
我开玩笑地说:“没有什么事能把我吓坏的吧,再恐怖你这里有这么多人也吓不了吧!你尽管说就是的,我什么事都不怕的,不应当心我会被你吓着。”
她欲言又止,考虑再三说:“我本来是打算上午就要告诉你的,但你又那么快的走了,所以就让你来这里了。”
我说:“哦,原来这样,现在就说吧,放心的说!”
她把话说到了嘴边又停了说:“我本来不想就告诉你的,但我还是觉得先告诉你为好!哦,你叫什么名字,”
她把台上纸笔推了过来要写下我的名字,我随手写了‘王石’两字,她瞟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大概我这名太俗了不便有言论发表。
她这么一说我也猜出是什么了,我还是注视着她那躲闪的眼神,她也盯着我看我的心反应与变化,一会儿又把脸移开躲避我和隐藏她的眼神与脸上的表情。
我说:“好吧,你现在就说,不必转弯了!天塌下了也没事的!”
她喃喃自责地说:“也许是那时候不懂事,也许是那时看重钱吧!我曾与一个年齡很大的香港人结过婚的。”
虽然我已预感到了,但这话从她口里出来还是让我戴在鼻梁上的眼镜差点没有掉下来了,心里翻了翻,眼睛望了望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女人,原来是一个伴过大款做二奶的女人,难怪一直没有嫁出去。可是上次介绍人到我家里,说她如何老实从来不出家门,上班就回到家里,也不跳舞串门什么,正因为人老实所以才耽搁青春,一下就到三十还没嫁,按当时媒人所形容的我都怀疑阳晓芳还是个老处女呢!当时想着还让我红脸,结果今天跑来就告诉我这样的事情。
我站在那里发呆,看着对方瘦小未经过修饰化妆的脸,显然已没有青春少女般靓丽,装出来的笑容已藏着难以发觉的忧郁与痛楚。我心里确实像倒了一瓢冷水,但为隐饰心里的不悦也想给对方一个台阶不打击她,我很快地反应过来了说:“原来这样的,那也关系不大了,只要已离了婚。”
她说:“我没离婚敢与你交往吗?”
我也在为自己下一步作好准备,也想铺一条路,这条路可以是退路,也可是向前进,也可是让她心里平衡的路,我也趁机把我想说的话告诉了她。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