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和晋王都是已故长孙皇后的子嗣,希望他们可以继承长孙皇后的意志,如此一来,于我大唐帝国也是幸事。”
文德皇后长孙氏,满朝文武对她无不恭敬有加,古往今来,能够被称得上“第一贤后”的人非他她莫属。
是贤妻良母,更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辅佐唐王,以孝礼、仁德治理天下,她永远都是唐王背后的贤内助,其短暂美丽的一生,让无数人心甘情愿的称呼她一声“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故去已是第八个年头,真的很怀念啊!”商之舟不免感叹道。
如今唐王垂暮,众皇子们表面平静和缓,实则暗流涌动,各自较劲,这九五之尊的位置只有一个,唐王膝下皇子却不止一位。
最后能够问鼎皇权后必然会是兄弟之间相互屠杀,血流成河,客死他乡,不可避免的结局。
”袁兄,你呢?更看好哪位皇子?”
“楚王李宽和齐王李佑就不错。”
商之舟突然转过身来,说道:“你知道吗?你这辈子最不擅长的说谎。”
“哈哈!我就知道骗不了你。”
袁天罡在他的耳旁小声说着。
“什么?”
“嘘,你小点儿声。”
“他可是长安城”
“废物嘛,我知道。”
“你为什么选择他?”
“我为什么不能选择他。”
李牧尘,废物的代名词,他的名声可以说长安城无人不晓,能够把臭的名声做到至此,也算得上他前无古人。
商之舟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如果不是袁天罡说起他来,商之舟几乎忘掉他还是皇子。
“为什么?”
袁天罡随手从石桌上拿起两枚象棋棋子扔到湖水中,说道:“商兄看到了什么?”
“湖面泛起的涟漪。”
“你只看到了表面,而忽视了池底。”
“什么意思?”
“外界风云变幻莫测,城头变化大王旗,然而真正拨弄一切的恰恰是那枚最不起眼的小小棋子。”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他无才无德,无权无势,众皇子朝堂上累积多年的人脉关系,他占哪一样?”
“无才可以学,无得可以培养,无权可以夺取,无势可以发展,没人脉嘛,建立人脉不就好了。”
“说的轻巧,若真如你说的这般容易,这么多年来,皇子们也不会明争暗斗,不惜骨肉相残,为了什么,还不如那一丝丝权势人脉。”
“你说对了,这正是我看中他的第二点。现在的他,没人会把他放在眼里,这也是其他皇子不具备的。”
商之舟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要暗中培养李牧尘拓展他的关系,因为没人会注意一个废物,哪怕从中获取很小的利益,对其他皇子而言也无关紧要,因为总比落入对手要好的多。
“抛开这些不说,想要成为储君,首先要有过人的才能,足可以让百官臣服的学问,他有吗?”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
“一个叫三字经都背不出的人,如何能领百官心悦臣服?”在古代,三字经是孩童入学必学的课程,那个时候,牙牙学语的小孩子都能张口即来。
李牧尘也曾是国子监的学生,他的成绩可以说烂的一塌糊涂,万年倒数第一,天塌也轰不动他的地位。后来,李牧尘主动提出退学,事件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