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对不起！”何萌萌连忙站起身，抽了几张纸巾，准备给李黎擦拭。
李黎从惊讶回神之后，竟然也由着何萌萌来替他擦脸。
陈奈见状，连忙起身让位，让何萌萌与李黎一起并排坐。
谁惹的祸谁去摆平好了，陈奈才不管呢。
李黎和何萌萌靠得这样近，何萌萌身上的清香随着她细心擦拭的动作传到李黎的鼻孔里，让他有些神志恍惚。其实平时工作的诱惑不是没有，但没有一个女人会像何萌萌这样，轻易勾起他的保护欲和征服欲，这种**还是与生具有的。
看来，他再怎么努力和保持距离，也无法抵挡何萌萌对他的影响力了！想通这一点，李黎认命地叹口气。
李黎叹气的声音传到何萌萌的耳朵里，她还以为果汁溅到李黎的眼睛里了，连忙凑得更近，关切地问李黎：“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还好，”李黎轻轻推开何萌萌的，接过她里的纸巾，自己擦拭。
何萌萌不住口地道歉：“对不起啦，学长，黎哥，我是不心的……”
每次都是犯错的时候，她才肯喊自己黎哥。李黎不由苦笑，他借着餐巾纸的阻挡，把心里那口落寞之气压了下去。
“我没事，”李黎。
何萌萌这才松了口气，李黎不是气的人，他要么不开口，要么没关系就是真的，他不是那种圆滑的人。
“没事就好，刚才的话当我没过。”何萌萌连忙补充。
李黎也没让何萌萌难下台，他对肖曦：“我们不接野模的业务。因为我们的要求很高。”李黎实事求是，不是顶级一流的模特，他是不会去接单子的。
“你要是很想进这个模特圈，我会帮你介绍好的摄影师给你，我还认识不少大的模特经纪公司。”李黎。
“我还没考虑清楚，现在只是在帮奈奈而已。”肖曦有些尴尬地回答李黎。
李黎点点头，：“模特这行的好处第一就是可以尽情的展示自我，没有哪一个行业是让你有如此多的展示自我身材优势的并且享受台下的镁光灯；第二就是这行可以接触丰富多彩的人群，一般的大牌模特全是人际关系运作高，这种人群的丰富性，是其他行业少有的。”
肖曦点点头，态度谦逊地听着李黎的提点，陈奈和何萌萌也听着李黎介绍着办模特和电竞模特圈的“内幕。”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这个行业比较自由，假如你很有名气了，真的可以享受每周只工作十睡二十觉的生活，我认识的挺多模特都是晚上走台（不可能都有活做），白炒股，日子非常洒脱自由。”李黎边边看了一眼何萌萌，嘴角有一丝笑意：“比如就像萌萌。”
何萌萌连忙鬼灵精地拍马屁：“我还不是李黎学长带出来的嘛。”
李黎笑了笑，继续：“无论你做哪一行，如果做到顶级，都可以世界各地随便走，出名。要这行的不好呢，就是你刚才的要去做野模，就是没有经纪公司签约，只是认识几个经纪人，然后哪里有走台秀平面秀就去的那种。走一晚上台只赚几百块，有时候一个月都没有活做，竞争非常激烈……”
“李先生的意思我懂了，就是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双面的，有精彩就会有惨痛，是吗？”肖曦问李黎。
李黎点点头，欣赏肖曦的理解力，不由认真地多看了几眼肖曦。这几眼看下去，见多识广的李黎眉头一挑，好像发现了什么。
肖曦被李黎这么一看，再对视了眼神，心里一动，了然李黎发现了什么，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