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邪一时狼狈异常,他也想说我也喜欢你,但是话到嘴边,几次都咽了回去。开玩笑,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喜欢那是假的,有多吗?
老管家端上茶水,韦邪只知道傻笑灌茶,坐立不安。总该找点事干呀,不然就这样冷场可不好。拿眼看着向漠如烟,只见漠如烟正在帮母亲捏背,不时窃窃私语,偶尔瞄着韦邪,娇笑连连。
就这样过了一刻钟,管家老离已经给韦邪换了五六次茶水。韦邪突然神使鬼差地站起来,一脸和煦的笑容,貌似猪哥款款含情,深沉说道:“我也喜欢你啊!”老离一个踉跄,差点卜街。韦邪说完也醒了过来,愣住了,虾米蛋?自己今天真是见了鬼了。雪凝霜更是面若寒霜,两次三番无故短路,简直是忍无可忍,气得瞪着韦邪说不出话来。
“霜姨息怒,嘻嘻,我喜欢邪哥哥愣愣的样子,太好玩了。”漠如烟的态度让尴尬的气氛缓解了不少。韦邪也是挠挠头,特么的,不想我韦邪居然如此不堪,看见漂亮女人就不稳。
“哈哈,心声,心声,如烟妹妹你别介意,没有经验,怪我咯?”前半句还翩翩有礼,后半句就梗脖子,雪凝霜也是气笑了。想必是他爹管教无方,女孩子心思这个呆鹅仔哪里懂,今天这么狼狈,也该让他们自己独处一下了。雪凝霜心里想,找了个托词离开了。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矫情,只要第一眼看上有了感觉,那就是喜欢了。
韦邪就是那种不矫情的人。
喜欢就要说出来,哪怕是颓唐,总比错过了才后悔。所以韦邪说了,而且是大声地说。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正是这份发自本能纯朴的爱慕之意,却是最具杀伤力的,情犊初开的漠如烟哪能抵挡得住,自然是感动不已。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自然是不懂得如何驾驭这种场面的,两个纯真,率性的年轻人互相吸引,异样的种子,很快在心间开始萌芽。
“不介意啊,对了邪哥哥,我来之前,给你带了个礼物,想看看吗?”漠如烟姣好的面容水嫩欲滴。
“什么礼物?”韦邪心猿马意,也是好奇起来。
“一把剑。”
“剑?”
“对呀,就是一把剑。”
“看看,小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剑来着。”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难道关心你也有错呀?”漠如烟假装鼓起嘴巴。
韦邪大感吃不消,抹了抹冷汗,我说话没毛病呀,没那个意思好不好?急忙解释一番,最后总结出了真理:跟女孩子说话要特别小心,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漠如烟扑哧一笑:“邪哥哥,逗着你玩的啦,嘻嘻,我听韦伯父说,他说你从小就喜欢弄剑,对吗?”
韦邪说:“嗯,小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应该那种手持宝剑,除暴安良,行侠仗义的侠士。呵呵!”
“嗯,我也是呀,我要做女侠,嘿!”漠如烟说着俏皮地比划了一下。
“小烟,你一个人来吗?怎的不见你的家人?”韦邪问。
漠如烟神情黯然,半饷才说:“邪哥哥,我爹和我娘被北漠国国君打入大牢,是韦伯父救了我,把我从北漠国带到了汉武国边境,才使人送我到京城家里的。邪哥哥,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你可不能欺负我。”
韦邪看着漠如烟楚楚可怜的样子,大感心疼,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他在外自诩花场老手,其实根本就是初哥一个,哪懂得什么拥香怜玉之类的。
不多时漠如烟落寞的神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