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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体真经》正文 第二十八章 易如反掌
    磨刀堂,本为重刀门最为倚重的一个战斗堂口,然而,在霸产田的带领下,勇敢地向着酒囊饭袋前进。酒,即是江湖,霸产田说。他说得很对,这个当口,不能不对,因为他喜好杀人,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没人敢顶撞他,至少,没人敢当面顶撞他,这一点他非常满意。

    有的人喜欢以德服人,有的人喜欢直接使用暴力。使用暴力的,忘记一个巴掌一颗糖的道理。手里挥出的,永远是巴掌的人,注定有一天要被挨巴掌的人弄死。

    每个人都要死,霸产田不例外,谁都不例外。加速他死的原因,跟他挥出的巴掌只有一半的关系。

    霸产田不仅是一个暴力狂,还是一个有吃窝边草嗜好的主。这个,确实是他找死之因。

    霸产田就是只样的一个人,从他挥出第一个巴掌开始,从他没有拿出哪怕是一颗糖开始,从他吃了第一口窝边草开始,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一个堂口之主,绝对不会留下任何姓或者名,但是,就算留下一个名,也是一个警醒的符号而已,这片方圆百里地域人们在数年之后,有了一句警语:千万别霸产田啊!

    “霸堂主,不好了,堂口已经被包围。”一个门徒冲进来急报。

    “神马?神马叫做被包围?你指的是乌鸦呢还是麻雀?”霸产田醉眼朦胧,包围包围?

    包围?霸产田大吃一惊,酒醒了大半。包围,谁人那么大胆?霸产田再大吃一惊,酒醒了。

    酒醒之后的霸产田绝对是一个暴君,酒醉之后的霸产田则是一个色x,人生非醉即醒,非醒即是醉,无论如何,霸产田做人,就不想带一点脑子。

    这个世界上,不带脑子或者是说,不想带脑子活着的人不少,很遗憾的是,霸产田就是其中一个。到了现在,他也不知道是谁要对他下手。他忘记了曾经有人报上,天涯海角的邪神,要杀死他。他觉得是笑话,笑话是最容易被忘记的,所以他忘记了是谁。

    “是天涯海角的人,堂主,昨天这个消息已经报上过给您的。”门徒在作死,也确实在作死,霸产田非常不喜欢有人拂他脸面,哪怕是轻轻的。

    “大胆狂徒,竟然敢如此藐视老夫。”霸产田怒,怒火中烧。

    “是啊,大胆狂徒,堂主,怎么办?”门徒的智商,堪忧。待得看清他的堂主的怒目圆瞪的对象是他的时候,双腿发软,眼睛翻白,晕死过去。

    世界上总得有一些人,或胆小如鼠,或智商断片。不然,如何来的精彩?

    这个门徒,是一个悲伤的幽默。霸产田怒火中烧,心里却想笑,但是他不能笑,他要是笑了,那就是对自己威严的一种削弱。所以,不笑。他还要让他哭,要他死。

    “怎么办,来人,拖出去,我要赐你一死。”霸产田想笑,想笑的人却要了逗他笑的人的性命。他在拼命地掩盖着自己的笑意,他不知道,他今天为何那么想笑。

    他并不是笑那个被他处死的那个门徒的可笑,他笑他的过往,他笑他的这一生。应该笑吗?三十岁,自称老夫,或者老夫这两个字只不过是顺口罢了,他,绝对不老。

    他笑,也许是因为人之将死吧。

    他笑,也许是眷恋吧,这人世间,还有很多不作死的事,他却偏偏每天都在作死。他有脑子,却不愿意带着脑子去活。所以他知道,他自己的死期,到了。

    他笑,是因为后悔,是一种嘲笑。嘲笑别人或许是愉悦的,嘲笑自己绝对是一种悲哀。只有到了大彻大悟的时候,人才会嘲笑自己,往往这个时候,就是死到临头的时候。

    韦邪可不知道霸产田的笑,他也不想知道,就算知道,霸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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