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谣言才经由保安队深夜面馆被放了出来。
“你知道那个全国赛金牌,据说拿到了清北双保送资格,就陆允信。”
“……”
“对,就一直都金牌那个。不骗你,上个月大半夜的和他们班一女生在校门口搂搂抱抱,被教导主任和保安队一起抓包,教导主任就是为了陆允信这次拿这金疙瘩,处分没处分,批评没批评。”
除了高二关注前列成绩的尖子生,江甜在其他年级并没有什么知名度。
加上江甜和陆允信“不同寻常”的关系只有一班的同学清楚,流言传着传着,重点自然偏移成:“没毛病,你要是保证每年拿金牌,给学校招生无形填充多少指标,就算你换女朋友和以前傅爷一样勤,教导主任也不敢说你一个不字你信不信。”
“允哥那高冷样能有女朋友?不过金牌对于他来说可能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吧,毕竟零失误男神,看几年都看腻了,什么时候他不拿金牌大概更有亮点。”
“你听说他这次那个八卦了吗,有人说他后劲不足,然后竞争对手什么什么。”
“……”
江甜不过是去小卖部买桶泡面,七七八八听了一路,回来掀开盖泡面还没叉子,当即忿忿:“有这种祈祷别人不拿金牌的操作吗,你没看到人家艰难,不等于人家在玩啊。”
陆允信在整理天文照,停手从抽屉里摸出一条抹茶悠哈,没抬头地递给江甜。
江甜接过来分给前后座,冯蔚然剥纸,客观:“允哥这次前期走得确实比以前困苦,不过宋易修退赛之后,基本就很顺了。”
“宋易修退赛?”江甜拧一下眉,“什么时候啊。”
“就省赛啊,”冯蔚然大大咧咧道,“他头天吃坏肚子,边拉边唱了一晚上《感恩的心》,第二天整个人仿佛身体被掏空,除了退赛还能怎么办,”冯蔚然说,“虽说积分并排第一退,确实有点可惜……”
陆允信正在思量一张星云照分到哪类。
江甜拉住他照片另一端,小声道:“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啊……”
“我告诉过,”陆允信平淡地,“你没关心。”
“我说的是退赛。”
陆允信缓缓停下手:“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