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住院医看护着两层的病房,负责处理常见症状和辅助手术;还有一名主治医师负责疑难症状和主刀常规手术;再有就是像苏文杰主任这样的高级别医生,他主要负责较大难度、风险的手术,比如肝破裂和脾破裂。
“孙大夫,血站电话,让你接下。”司思高声叫着。
我急忙接过电话,“孙大夫,我血站,这两个人都是a,你打算要多少血?”
“至少四千,每个人。”
“八千毫升?”电话那头吃了一惊,“咱们血站现在就缺a型血,统共也没有那么多?”
“那你最多能给我多少?”
“跟你交个实底儿,我这儿连悬红带血浆就三千五。”
“三千五?那哪儿够啊,顶多能救一个人的。”
“那就只有等8点后,让我们领导找中心血站借了。”
“行吧,你有多少先来多少,尽快送过来吧。”
挂了电话,我无奈的仰头叹了口气,只见那冷冷的灯光照着白灰的天花板,像是在无声的回应着我。有太多事,并非我们所能左右的,比如门口罗雀的无偿献血车。
回到抢救室,我的心情也愈发沉重。
“两人都需要急诊手术,但我们只能先做一台。”苏文杰医生道出了心中的难处。
“是,我懂。那要是现在给韩斌主任打电话呢?”
“没有麻醉师,也没有助手。如果全找齐的话,最快也要一个小时。”
“可我担心,留下的这个,可能等不了那么久。”
“要是有足够的血,也不是不行。血站怎么说?”
“唉!别提了,一共就三千五。”
“三千五?一个人都不够。”
“是啊,血站说,想要血,只有等8点后,去中心血站借了。”
“开玩笑。”苏文杰医师看了看表,“现在刚4点半。”
“你们那位是孙医生?”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是。”转过身,只见三名警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