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说庄园,希若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唉……种棕榈、橡胶什么的,又辛苦还都不赚钱。”
“那种什么赚钱?”
“嗯——很多啊,像药材什么的……怎么?你想移民?”
“不,不,我就是随便问问。”
“呵呵,我觉得中国挺好的,除了雾霾有点重。”
“雾霾问题都不是事,多种些杨树、柳树就好了。”
“哈哈,你不如说等风来。”
“也行啊。”
“孙大夫,看病人。”在急诊,通讯基本靠吼。
等我急忙赶到护士站时,只见一群身着迷彩服的高中生如期而至。
而坐在迷彩服中央,在病床上痛得大呼疾呼的竟是那个离去的张大爷。
“您怎么啦?”希若好心的上前询问。
“我刚进来的时候,被他们给撞倒了。”
“哦,那您伤到哪里了?”
“我一倒地,脚上一崴,现在疼得都动不了了。大夫,您快给我看看吧。”
“哇,您的脚肿得好厉害,疼吗?”希若固定住患者的小腿,试图扭动脚踝。
“别动,疼,哎呦。”
“大夫,他伤得不要紧吧。”身边的迷彩服们问道。
“伤得不轻,需要拍片检查。”
“行,那您给查吧,我去挂号。”
“大爷,我们去挂号,您先在这等一会儿。”
“不行,你们不能走。你们一走,我上哪找你们去。”
“大爷,我们不走,我们就是这附近中学的学生,这几天军训呢,您看我们穿的衣服。”
“那也不行,你们去哪儿,我都得跟着。万一你们跑了,就没人管我了。”
“大爷,瞧您说的。要不这样,我们推着您去挂号,您看行吗?”
“行,走。”
可谁知,在推车的途中,其中一个女孩似乎体力不支,向右一倒,竟晕了过去。
“大夫,大夫。”迷彩服们顿时慌了。
“怎么啦?”希若连忙跑过去。
“她晕倒了,刚才就晕过一次了。”
“快送到护士站,兴许是低血糖了。”
随后,希若和两名女同学一齐将晕倒的女孩扶进了输液室的一张病床上。
“快测个血糖,病人低血糖了。”
护士很快测出了血糖:56。(空腹血糖:39--62)
“血糖正常,难道是中暑?”
“给她量下体温。”
“362度。”(体温正常值:36--37度)
“奇怪,也是正常的。”
“再帮我……算了,我自己来。”希若此时看出了护士已对自己有些不满,连忙自己测量了血压和心率。
“心率100次/分,血压90/60mmhg,都是正常的。”接连三次判断失误,希若不免有些尴尬。
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希若先深呼吸平复了情绪,然后集中精神,柳眉紧锁,凤目厉睁,聚精会神的从头接连查看到了腹部,直到双眼刺痛,流出了眼泪。
“啊—”希若痛得用手捂住了双眼。
头、胸、腹都没有看出明显的问题,莫非是美尼尔综合症?
正当希若一筹莫展时,一名打扮酷酷的男同学闻讯赶来,抱着晕厥的女孩呼唤着:“陶子,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