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快!快”急促的声音响起,是从一个声音与体型看起来极不成比例的身体中传出的,确切的说是从战狂的口中传出。
“喂,猖狂,加料,加料啊!”俗话说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躺在躺椅上的名为监察,实是吃零食看戏的方邢正放声大喊:“你看看这小子那熊样,一脸的懈怠,这是想要加料的节奏啊,必须加猛料才行,哈哈!”
话音落下,只见训练场上一个阳光英俊青年黑着脸,低着头,沉默不语。只能无奈的在心里想着“原来,‘恶魔’的懈怠是写在脸上的……”
是的,只能默默不说话,是不想,更是不敢。
为何?
因为旁边躺着一个“你越难受,我越开心”的‘恶魔’,更因为“恶魔”的一加一等于“我说多少就多少”。
想想特训刚开始时,只要感顶嘴就是“一加一等于……”的那段时光,简直痛不欲生惨不忍睹。
很多时候青年只能在心里哀嚎“师傅阿!我犯了什么错,你要降下这么个‘恶魔’来折磨我!苍天啊,大地啊,这世界还有没有王法了,谁来救救我吧!”
在不久的的将来,青年终于无奈的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恶魔”所到之处只有一个王法,就是“恶魔”说的话就是王法!
虽然已经习惯,但是很多时候只是想想,便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
此时距韦溯闯入寂灭边缘已经过去十五年,韦溯已是青年模样,当年韦溯一心只想找到一株星耀草,却被方邢大哥投出的紫光选中,不知不觉中闯入寂灭边缘。
命运就是那么奇妙,一点点的偏差却造就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按正常的轨迹运转,年仅五六岁的韦溯孤身进入大荒,是绝不可能闯入寂灭边缘的。
毕竟,就他这体格,连给那些低阶荒兽塞牙缝都是不够的嘛。
话说,自韦溯从寂灭边缘带出星耀草治好他爷爷的伤后,韦溯便被方邢代领着战狂给重新捉到寂灭边缘深处。
明明是他们送韦溯出来的,为什么是捉呢?
因为…………那场面,不讲理啊!
就在韦溯用星耀草治好爷爷的那天,方邢和战狂同骑一只禽类荒兽,鬼叫着从寂灭边缘深处呼啸而出,盘旋村子一周后,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仅仅一个俯冲,毫无反抗之力,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韦溯便被捉走了。
落在明明可以悄悄将韦溯带走,却非要跑回寂灭边缘抓一头飞禽,再万分高调的飞出来的方邢手里,可以想象,韦溯最惨痛的童年时光在向他招手了。
事实证明,现实似乎永远都是残酷的,曾经年幼的稚子听着老人们的闲谈,向往着拜入仙门成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仙师,幻想着如梦如幻的仙侣生涯。
作为曾经的孩子王,韦溯自小便是全村其中的典范,时常叫唤着要成为仙师,要吃最好吃的,要玩最好玩的,要住最大的房子,要所有的都要……
…………
话说,沉默不语,总是容易陷入沉思,或者说是走神。
特训中刚被方邢调笑过的韦溯便陷入了沉思,心想着:曾经的玩伴兼手下们如今应该都已过了孩子的年纪,也许大都成家,甚至连孩子都有了,仙师梦不属于自己了,而是属于自己的孩子;而自己呢,被一个看上去也就**岁的,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小孩一口一个小子的叫着,被一个跟个毛球般大小的雪白小兽一声一声‘孩子’的喊着,还不敢反驳,无奈啊。
韦溯沉思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