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寒冷依旧。
只见,地面上一团黑影疾驰飞掠而过。
从高空看,它划出一条直线。
笔直向前,仿佛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无可以改变它方向的存在。
假如,你跟得上它的速度的话。
与它同行,且处于它上方的足够高位置,你会听到。
“师叔,我们不会是迷路了吧?”
“笑话,你师叔我什么时候迷过路。”
“都小半年了师叔,出山到现在我们连个活人都没见过。”
“笑话,没见过活人难道你见到死人了。”
“那倒没有,不过我见过不少死灵兽,狂叔。”
“笑话,还不都是你杀的。”
“哎,师叔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说得好像不是你叫狂叔先打个半死,再让我杀的一样。”
“笑话,师叔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锻体能这么快达到后期还不是被打和吃出来的。”
“师叔,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我们好像迷路了。”
说不过方邢的韦溯见胜利无望,理智的不在继续话题,重新提出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然而,他却还未看清方邢和战狂,一个痛哭流涕求认亲,一个百口莫辩还狡辩的无耻嘴脸。
战狂对于韦溯的重新发问只冷冷回道:“笑话,你师叔会迷路,他走到哪哪就是路,这世间何处不可行。”
方邢向战狂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开口道:“嗯,不错,说得很对。”
显然,方邢对战狂的话十分认同。
看着方邢两人此刻的嘴脸,无奈中韦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呼见三双凌厉的眼神盯着自己。
见此情形,韦溯理智的闭上了嘴。
这时,韦溯算是明白了。
方邢是领队的,黑子被抓后很识时务的自认高级坐骑,而坐骑是战狂抓的。
作为领队,方邢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认路。
自认高级坐骑的黑子就更不可能承认迷路了。
而战狂呢?难道他会承认自己不仅不认路,连抓坐骑都抓了一只路痴坐骑?
很显然,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少数服从多数。
三人一鸟不管愿意和不愿意的,对于迷路的事实都视而不见,仿佛它没发生过似的。
一阵沉静后……
好吧,事实是一刻钟后。
“师叔,今晚吃什么?”
“这四个问题,猖狂你说是吃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呢。”
“飞的跑的都吃腻了,吃水里游的如何。”
韦溯一脸认真的对方邢说道:“嗯,师叔,水里的好。”
方邢不屑的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想什么?你以为吃水里的你就不用动手了,这次由你独自完成。”
韦溯一脸为难的道:“可是师叔,这天水很冷,真的很冷。”
“笑话,什么水能冷到锻体后期的你。”战狂又变成面无表情的样子说道:“还有,以后吃的就由你负责了。”
韦溯突然开口道:“师叔,你……”
方邢打断韦溯说道:“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韦溯再次开口道:“不是师叔……”
战狂呵斥道:“服从长辈的命令小子。”
韦溯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语速说道:“我是说下面有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