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中除了无穷无尽的黑暗,没有一点其他任何东西,让人沉沦其中,不知时间方位。
忽然,一点光明从黑暗的深处亮起,忽明忽暗的光芒如灯塔照耀前方的道路。
伴随着光芒的是钟鸣,沉重而遥远,一声声敲撞在心里,仿佛是唤醒古老仪试的赞歌。
慕地,钟声越来越急,安适的身体浮现出沉重的疲乏感,随着钟声的加快,越来越重终于,古老的存在突破了束缚,苏醒了过来
叮叮,叮叮
啪。
徐子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随手拍飞闹钟。
原本叫的欢快的闹钟摔在地板上顿时停止下来。额,从关闹钟的时间这方面上考虑这种方法确实不错。
然后,徐子语伸出的左手自然下摆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侧了侧身调整自己的姿势又睡了起来。
砰,砰砰
徐子语刚睡下没几分钟,连周公女儿的面容还没有看清,就响起了可恶的敲门声。
睡觉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这是大多数人都认可的事实,但睡觉对一部分人来说是痛并伴着快乐的,他们并不像大部分人那样可以倒头就睡,甚至给个枕头就可以在任何地方睡到天昏地暗。
相反,他们很难睡着,就是在极其安静的环境中他们也许也要花个几个钟头才能在混沌中睡去。
因此,睡着对他们来说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
所以徐子语没有搭理的**,而是用被子盖住头,继续睡了起来。
一秒,两秒,三秒敲门声仍然还在响着
啊,啊
徐子语猛然起身,大喊几声,不知是发泄自己的不满,还是提神,也可能是两者都有,总之,徐子语起床了。
当然,和“所有人”起床一样,徐子语首先是拿起一旁的眼镜带上。
人靠衣裳,马靠鞍。黑边细框的眼镜一带,让原本浑浑噩噩的宅男形象,顿时多出许多文艺与深沉,但是毫无度数的镜片上折射的刺眼阳光,使他又快速拿掉。
看着地板上躺着的闹钟,稍微回神的徐子语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昨天他码字到半夜,为了明天可以哎呀,睡过了而不用去上学,特意没有设闹钟,怎么闹钟会响?而且,窗帘他明明关好的啊。
难道?
徐子语大步走向门口,毫不犹豫的握住门把,然后轻轻用力,只听吱呀一声,门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显然,门是没有锁的。
见状,徐子语推了推鼻梁的镜框,双眼之中充满了凝重,自言自语的推理道。
“闹钟被人动过手脚,打开了自爆模式,关好的窗帘被人拉开,然后上锁的房门也被打开,所以,可以肯定有人走进了房间有人进来?”
徐子语推断到这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快速扫视一遍杂乱无章的卧室。
“没有被人动过痕迹,排除想要偷东西可能究竟是谁进的房间,他她进来是想要干什么?”
沉思片刻的徐子语,突然抬起了头,毫无度数的镜片划过一道亮光,嘴角微微上扬,自信满满,一扫之前沉思不解的样子。
“结论就是”
“哥,快点下来吃饭,再不下来的话就要迟到了。”
“哦”
哈
徐子语打着哈欠走到了餐桌,暼了一眼桌上菜肴,腌黄瓜,青椒土豆丝,瘦肉粥,馒头,还有老齐肉包子。
妹妹又早起晨跑了?
老齐肉包子好像是在新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