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陈羽听了奇怪,把酒壶从嘴边挪开,问道:“道士有什么味道?”
纪离容瘪瘪嘴,想了一想,声音有些轻,道:“说不出来,反正有股味道,是道士就有,老道士有,小道士有,男道士有,女道士也有。”
陈羽听了,沉默了一下,道:“我不是道士。”
纪离容见陈羽否认,眉头便皱起来,有些犹豫,又见他兴致不高,道:“你知道为何他们要追杀我?”
陈羽道:“不知道。”
纪离容见陈羽漠不关心,心中犹疑一番,道:“放心,你伤药不须白费。你护我疗好伤,把我安全送到抱朴观。我姐姐在观中是大师姐,地位殊贵,到时候你要金银要宝物要秘籍都随着你,如何?”
陈羽听了,也不回答,只顾喝酒,纪离容见他没有反应,心中暗道:“说什么都不接话,这个人莫非是个怪人?可恼,若不是受伤颇重,真不想和他一处。”
纪离容越想越没劲,又觉得身上有些凉,身子不由得缩了缩。
陈羽不管她心中有什么想法,只顾驾车往前走,又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一个山丘前,见那山丘荒芜,丛林茂密,却有一条小路望山中去,便对纪离容道:“大路不能走了,前面有关卡,后面有追兵,只能去山中躲避,先把你伤口处置一番,此处看来没有人烟,先找个僻静处疗伤。”
便从车上取来行李干粮,又将纪离容提了背在背上,让毛驴自拖车往大路走,他却提了一大坛酒,背着人望石板道走去。
“你脚方才受伤了?”
纪离容被陈羽背在背上,才发现陈羽走路一边高一边低,脚上却有些偏跛,怀疑是前翻争斗,受了外伤,连忙发问。
陈羽看了她一眼,道:“无碍,是幼时受的伤。”
纪离容听了,小声道:“失礼了。”
陈羽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