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时候,没敢坐出租,就找了辆黑车,还没等人家司机反应过来呢,就把我给塞了进去,冷冷的说了句:“走,去南山!”
黑车司机一听我们是去南山的,吃惊的啊了一声,回头一看,正好就瞧见了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胶带的我,立马就吓白了脸。
“少废话!开车,去南山!你要是敢多一句嘴的话,哼哼!我们可记着你的车牌号!”高个黄毛说话的口气很凶,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掏出刀子指着黑车司机威胁道。
一瞧这阵势,那司机立马就知道这帮人是哪路货了,急忙把头给转了过去,脚下猛一踩油门,直接就带着我们去了南山。
眼看着到南山了,噩梦就要降临了,我不甘心,下车的时候还支支吾吾的给司机打暗号,想找人家求救呢。
肥婆见状忍不住了,一巴掌就甩了上去,怒气冲冲的问我想干嘛,通风报信是不?别做梦了,今晚没人可以救得了你!
说着,她还瞪了一眼那个黑车司机,他正从后视镜往这看呢,跟肥婆对了个眼,立马就被她的怒火给吓到了,赶紧摇摇头说没看到,脚下油门一踩,钱都没要就逃走了。
虽然南山人烟稀少,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带着我抄旁边的小路上去了,上山的时候几个人还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逸事奇闻,丝毫没有一种做坏事儿的罪恶感。
不过他们越是表现的轻松,越是不以为意,我心里就越是紧张害怕,感觉他们这帮人有点轻车熟路啊,做这种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起码今天带我上山,不仅仅和教训和恐吓,要是等下找我要钱,我拿不出来该怎么办呢?
而且看样子也没豹哥那么好糊弄啊,随便说几个经济学原理就给跪了的那种
哎,对了豹哥!
要不然我想办法联系豹哥或者苏清清想办法来救我吧,起码我现在还是他们的欠债人,是他们手里的资产,我要是真出了啥事,对他们也没好处,他们应该不会坐视不管的吧?
就在我心里一通寻思,想招自救的时候,他们已经把我给带到了南山后面的一个木屋里,这是伐木工以前住的,后来国家保护生态环境,限制采伐,这里就空出来了,一直都没人住。
那个木屋不算大,大概十来个平方,有张大床在右边,不过上面只剩床板了,屋子中间有张布满灰尘的桌子,旁边还有一把椅子,进门后,他们一把将我摁了下来,用绳子将我绑在了椅子上,双手死死的捆在了后面。
不过幸亏给我绑绳子的时候是刘天赐这狗日的过来帮的忙,这家伙可能太想收拾我了,一时疏忽,竟然给我系了个死扣。
我靠,这他妈也太没脑子了吧,一般来说,系扣子最好的就是系那种双环结,越拽越紧的那种,一开始是在坊间捆猪而得名,你想想,连猪都解不开,又何况是人呢?
要是绑活扣的话,我可能还挣扎不开呢,结果这家伙直接给我来了个死扣,我一下就感觉到了希望,一方面我在脸上各种浮夸的表情,嗯嗯呜呜的叫嚷个不停,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就趁着他们的疏忽,一点一点的往后面的墙上蹭着。
当时我虽然被胶带封住了嘴巴,说不出话,但我还是眼球充血,鼻孔里面哼哼着粗气,一脸愤怒的瞪着肥婆,瞧我那面目狰狞的样子,估计想把她给一口吃了的心都有。
肥婆自然是被我给惹急了,火的上去就给了我一巴掌,说:“你瞪啥,还不服气是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活该!臭男人!”
骂完后她还一把撕开了胶带,特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