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闻风令是什么?”有少女眨巴着眼一脸疑惑的问。
少女的师父就是先前认出那一骑身份之人,是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乃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靠前辈。很多不明所以的人也纷纷看向老者,等待老者回答。
少女的师父深色凝重,抚须道:“闻风令,乃是请援的信号,只怕是与风月楼那位二小姐有关。”
就在这一问一答之间,那一骑已经赶到风月楼前,追上了刚刚回到风月楼准备进门的花绮罗。
“闻风令在此!有急事禀报!”那骑士勒马翻身单膝跪地,双掌捧着那块黑铁所铸币牌子。
“说!”花绮罗眉头一挑,心中隐隐不安,负手轻喝。
“二小姐一行在三十里外长亭被堕天袭击,齐统领带人抵挡,派属下持闻风令求援!”那护卫语速飞快。
然而护卫才说到花采玲遇袭之时,花绮罗就早已怒不可遏,身上长袍无风自动,冷哼一声后,整个人就化作一道残影,出现在数十米外,凌空踏步向远处飞去。
江寒烟才准备开口,花绮罗的身影就已经远在百米之外。无奈之下,只好简短的吩咐几句,一脸担忧之色的带人追了出去。江寒烟并不担心花采玲的安危,有那位齐统领在,加上昨日被自己派出去在暗中盯着的那道影子。反而是对于花绮罗,江寒烟却更加担心。
堕天,一个极为危险的名字。但堕天并不是一个人名字,也不是什么什么帮会的名字。堕天是一个极为松散的组织,至今江湖上关于堕天的消息并不多,甚至关于堕天的创始人也有诸多说法,但是没有一条是被证实的。
但是堕天每一位成员的名头,都代表这两个词,天赋与实力。据传,堕天中的成员,都拥有着与先天一战之力。江寒觉得,直觉告诉她,堕天这次出手,定然是冲着花绮罗而来。只不过是借着这次的机会,用花采玲引花绮罗出去。
想到这里,江寒烟心中更是不安,脚下速度再快一分。因为她知道,这次堕天是有备而来,而花绮罗方才急着离开,并未带上那把威震天下的名刀--千胜。
而另一边,花绮罗心忧花采玲的安危,纵身凌空一路飞跃,逍遥津里的众人都看到了花绮罗的身影,都觉得恐怕真是应了老者先前所言。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不少人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仗着自身修为,加上人多,决定跟上去看看热闹。至于出手帮忙?若是连风月楼都无法抵御,他们这些人里能够出的上力的能有多少?
距逍遥津三十里外的长亭所在,亭外七七八八的躺了不少人,尽是与先前那名手持闻风令的骑士一样的衣着。
亭子里,萧鸣嘴角带血,一手执剑,左手捂着胸口。身后是花采玲与孙宣霸夫妇,孙宣霸胸前衣襟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花采玲正哭红着眼不停的递出绷带,让姜淑娴为孙宣霸包扎。而越兮正与另外一名刀客和一名剑客一起,三人一齐手执兵刃守在亭前。
“离开,有活路。”话音很冷,但是开口之人手上的剑更冷,在萧鸣看来,这名黑衣剑客剑客手中剑上散发的寒意,足以与萧鸣数月前在濮阳城里酒肆初遇谢小钗时感受到的寒意相比。只是眼前这名黑衣人剑上的寒是森寒,带着幽幽的诡异气息。而谢小钗的寒,却是深入骨髓的凉,如同万年寒冰一般纯粹。
亭前三人闻言,反应各有不同。越兮听着亭子里妹妹的哭声,看到平日里总是陪自己玩还给自己弄各种好东西吃的萧鸣也受了伤,而那位总是对着自己哈哈大笑的孙大叔更是胸前全是鲜血,越兮握着大戟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听到黑衣剑客的话,只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而越兮身旁两位分使刀剑之人,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