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当年大圣万海归宗手书的秘本,你二人的功法全都源流于万海归宗前辈,如今见到他老人家的手书秘本,还不快来参见么?”
班徒祖舒,孟一放都是全身一颤,几乎就要被轻轻掇了去。
黄仲康叹息一声,却已然忍不住轻声念诵道:“唯天心之妙道,本于自然而归乎于太虚,自然静谧,太虚无藏,无物无神,蕴华育精,悠悠若存若亡中凛然而妙会于一心,不可说,不可悟,不可思,不可想,自然流露,太虚本来······”
“自然流露,太虚本来!”班徒祖舒、孟一放都是一声大叫,心中困惑数十年的谜题已顿时霍然开解,再顾不得其他,已直向上争抢了去,“快给我,把来我看,快!”
苏毋成轻轻一叹,已摇头道:“一放兄,数十年前我就说过,真正困扰你数十年的谜题不是经卷文字,只在乎心,只在乎气,心退则海阔天空,气阔则无所不容,胸襟小,眼界窄,就算破了这个谜题,离昆仑还有多远?”
孟一放一呆,却已不由惨然叹息道:“呵呵,就算破解了这个谜题,离我昆仑仍旧远在十万八千里外。”
“既然如此,何必执著于一个小小谜题,直证昆仑,却绝不是解题解出来的。”
孟一放呆呆的良久,回头看一眼黄仲康,终究万分割舍不下,顿时一声恶狠狠嗔目喝道:“苏毋成,你休要管我,这个谜我是出不去了,我孟一放辜负昆仑,只好下辈子再来过了!”
苏毋成眼见孟一放飞蛾扑火一般直向黄仲康扑了过去,一阵涟漪轻散,眨眼已消失的不见踪影了,顿时摇头一叹:“这辈子迷于这一道谜题中,下一辈子就不会再迷于另一个谜题中么?天下谜题无数,多少轮回才能破解的出呢?”
波翻浪卷中呵呵一声大笑,已见到了呼延万岁优哉游哉道:“苏毋成,你劝说别人就清楚的很,你自家在糊涂中又谁个来劝?”
苏毋成冷哼一声,紧紧同西山残阳结成大阵,调动的一身功力浑圆无缺,却再无一声言语了。
呼延万岁摇头一笑,嘻嘻道:“唉,可怜可恨,可感可佩,孟一放是陷在一个谜题中出不去,你苏毋成呢,难道不是也陷在谜题中么?倘若毫无执著,现下顿时走了,干干净净,何必如此艰难困苦,自寻烦恼?”
“他妈的混帐东西,闭嘴!”苏毋成不言不语,只是闭目运功,西山残阳却早忍不住一声暴喝道。
“哈哈,听不入耳的究竟是什么?嗯,那一定是以为自己的对,我的错了?呵呵,好笑啊好笑,你毫无执著,又何必为了自己的一个对而大发雷霆?你的对,只是要寻到梅家的大秘密,好叫你称霸大荒,独尊昆仑,呵呵,你这个对,当真就很对么?不尽然啊不尽然,我呼延万岁便以为大大不对,不对之极,十分的不对!?”
“你奶奶的混蛋,老子志在四海,胸罗万象有什么不对!”西山残阳更加一阵焦躁。
“呵呵,是啊,有什么不对?既然很对,大大的对,非常之对,完全的对,又何必要反复来强调,刻刻的要说自己的对呢?”
西山残阳面目一阵赤红,已然双目凶光闪闪道:“你这邪魔外道,休想哄骗的老子脚跟不稳了,哼,你爷爷我十八年前就已横行大荒,岂会为你轻轻巧巧的三言两语所动?”
呼延万岁索性直躺了下来,拍着膝盖呵呵直笑道:“好笑啊好笑,你西山大爷既然岿然不动,又何必理我?你自信自家可以做到八风不动,却连我小小呼延万岁都怕了,又说什么横行大荒?”
“我怕你?!”
“既然不怕,是哪两个死死结阵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