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莫明其妙的看着他,心里嘀咕,这人是谁啊?干嘛还有话跟我说?
眼看着这个小媳妇又神离了,呆呆的坐在床上。
“嗯是这样的,我我是昨天的案件的负责人,我叫景查,那个………小姐,不…女士…………”他停下来看着她,生怕自己的口误再惹毛了她。
只见她轻声的说着“昨天?昨天?昨天?昨天好像我结婚了”
病房里一片寂静,空气凝重极了。
“我老公,怎么样了?”她凄凄看着景查,眼泪就这么不停的流了下来。
看着病床上静静躺着,身上插着这样那样的管子的他,霍元不相信这就是她的新郎,可事实上躺在病床上的确实是结婚还不到一天的她的新郎,冯清扬。
医生说他撞伤了脑部,虽说抢救过来了活了下来,但是伤了脑子,能不能醒过来就不知道了。
可能会长期昏迷,但好在他年轻,身体内的脏器都没受到损伤,各项功能指标还算正常,所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不过家属要做好长期护理的思想准备,至于什么时候醒,医生也不好定论,因人而异。
不过医生告诉她,这种情况病人苏醒的病例国内外都经常报道的。不过这种情况都被称为奇迹!
家属要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
她想抓起冯清扬的手,可是他的一只手上扎着针输着液体,另一支手的指头上夹着夹子连着旁边的一台机器。她就那么呆呆的立在那里看着静静躺着的他。
“那个,霍元是吗?”门口站的还是那个景查。
“霍元?霍元?霍元甲?”景查见她没有反应又接着大声叫了几声,但“甲“字一出口,景查就意识到说错了,不过见她没动静就装作没发生一样的拍了拍她。
霍元一扭头,景查就吓了一跳。因为她正怒目狰圆的看着他,还有,还有一个人的脸怎么会肿成这样。太恐怖了!
“那个,那个…这…这有这个,给你…”说着景查以迅雷不及啊掩耳之势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巾递给满脸眼泪鼻涕的她。
难怪会吓着着景查,她的鼻涕还会冒泡呐。
自从昨天晚上,景查就有心理阴影了,他这个人身上是从来不带纸巾的,昨天把她安置好回去就换衣服,换好衣服还是不放心的往口袋塞了一条手帕。
霍元接过景查递过来的手帕,先擦了擦眼泪,再擦了擦鼻涕,然后把手帕对折了一下放在鼻子上,使劲醒了下鼻子,嘴里还念叨着:“没有甲了没有甲了………”
景查看着霍元,暗自庆幸自己是有多明智啊!听到她在嘟囔什么“没有家了,没有家了…”
可是听着又有点怪怪的,家不是一声么,难道是方言?也不像啊?
“你在说什么?”警察往后退了一步,为了躲开她手中用过的手巾。
她幽怨地看着他
他心里有点发毛
“没有甲!我叫霍元没有甲!”她有点生气,她可没少为这个生气。
“哦!”按理说这是个悲伤的时刻,可是景查很想笑,但他知道,得忍着。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知道了,霍元没有甲,知道了!”她不是没听见吗?
在心里霍元早就下过决心,谁要是叫她“霍元甲”的话她就跟谁是敌人,以前就有个人老是“霍元甲,霍元甲”的叫她,那时小不懂的反抗,就在那个人的淫威下过了好多年。
现在可不一样了,她长大了,是大人了。
谁都不要用这个来惹她。
“还给你!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