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见可怜,无垠不就是觉得,这个酒楼与他家牛老爷、驴老爷当年带他去的有些相像,所谓睹物思妖,稍稍奠怀了下故妖,就给人家盯上了。
他敢发誓,刚才他绝对是用艺术的眼光,眼里没有一丝杂质,对方怎么能误会他想找乐子?
肯定是这猥琐男子见他无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自觉被他的气质吸引,这才过来推销乐子。
对,肯定是这样。
心中有了决断,于是,无垠果断地拒绝,咳咳,诶,忽然有些好奇呢,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拒绝不就是心虚吗,他无垠是心虚的人么?哈哈哈,不可能的。
于是,无垠把脸一板,神色严肃地……回应了对方:“有什么乐子?”
话音刚落,他似怕对方小瞧了他,又冷哼道:“本公子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你可别像找些上不得台面的乐子糊弄我?”
哟,还装腔作势起来了呢!
但你说话时能不能不要频频转头,便生怕有人认出你似的……
那猥琐男子一看,顿时大乐,知晓无垠时面薄,连连暗呼“找了只大肥羊”,又是自豪,又是欢喜。
他就说么,凭他专业看人二十年的经验,没人能在他面前隐藏住他们内心的闷骚,隔着老远,无垠就被他看穿了,这不,悄然靠过来,立即就做成了一桩生意。
至于面薄,面薄的好,面薄的经验不足,能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应付过去,赚的却比其他人更多,这样的客人,不仅猥琐男子喜欢骗,妈妈桑们也喜欢骗呢!
至于良心,这种东西是人长的么?你以为人猥琐成猥琐男子这样,还能长出良心?
“公子随小的来就是!”
再次将良心狠狠捏碎,猥琐男子撇这两根飞鼠眉,仿似轻视一般,径自而去。
别说,他越是轻视,无垠就越是上套,猥琐男子不过走了三步,无垠就狠狠跺了跺脚,紧紧跟了上来,一面走,一面转头,既怕别人认出他,又怕跟丢了猥琐男子。
十足,就初哥样嘛!
对,就是初哥,猥琐男子内心大定,特地多走了十几步,拐过那座过分华丽的酒楼,却在无垠又惊又疑的目光中,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那巷子中,早有两个威武大汉把手着一座小门,见着两人到来也不奇怪,径自将小门推开。
无垠一看,顿时个乐了——这不是,后门嘛?
“后门好啊,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我了!”无垠顿时大乐,可转念一想:“不对啊,明明这里就没人认识我,我怕个什么劲?”
“幡然醒悟”的无垠顿时找到了自信心,直接越过猥琐男子,昂首挺胸地走进小门,那气场,还真把猥琐男子唬得一愣,心说:“今日这公子定是个神经病。”
也转念一想,“神经病好,神经病可以多骗一些钱。”
想着,猥琐男子急忙跟上无垠,“热心”介绍起来:“公子,你今日来的极巧,今日正是我如花楼头牌琴操姑娘出阁之日,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凑个热闹?”
“只是凑个热闹?”无垠眼睛一瞪,顿时觉得,猥琐男子这是瞧不起他。
可猥琐男子也是个“见多识广”的,最不怕无垠这样的初哥,稍微唬上一唬,还不是手到擒来,嘴角恰如其分的一丝轻蔑,一显即收,却把无垠气得半死,就听猥琐男子轻飘飘道。
“公子可是不知,想见琴操姑娘,可不仅仅要有凑热闹的心,还需要有银子的。”
“你就说吧,多少银子?”无垠气哼哼道。
“不多,一朵花十朵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