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说一剑宗主怕了?
战斗鸡外,号称一剑光寒十四州的一剑宗主气得直哆嗦。
话说,连血剑人屠都有双顺风耳,人家一剑宗主耳力必然得更好,不然岂能对得起他的名号?
“好猖狂的恶贼,一剑怕怕,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怕?”
就算怕了也不能说,一剑宗主气得疯狂,却把长剑一引,天光乍亮,恍惚天色将明,那光极盛,即使有墨镜遮挡,过来兄也被晃两眼模糊,暗道一声不好。
“竟是心剑,好个一剑,真给你练成这招式?不过,我这火箭弹已经做到不用眼睛瞄都能打准的地步,你,失算了吧!”
过来兄虽惊不慌,闭着眼睛,把扳机一扣,战斗鸡猛地一颤,竟发出一声悲惨呼鸣,下一刻,它的鸡毛,嗯,鸡毛状的装甲齐刷刷一震,不顾它的挽留,果断地翘家而去。
一片片鸡毛装装甲化作光,发出璀璨之芒,渐渐由实而虚,也似一缕缕的天光,完全融入一剑宗主剑光之中,恰如天明时分,天光中染上的一缕缕朝霞,艳红而瑰丽,煞是好看。
却扰动了一剑宗剑光的纯粹,叫他瞬间生出无数杂念,剑法微微见了紊乱。
“该死,竟是分心他顾、让你手忙脚乱战法,这可是杀王之王的秘技,没想到杀王之王竟然躲在了这里!”
好个一剑宗主,虽乱不惊,有壮士断腕的魄力,却将剑光一震,强行将悲鸡毛之光浸染的部分舍弃,剑光再次回复纯粹,但要斩将过去,可夜空中哪里还有战斗鸡的身影。
竟是给他跑了!
“跑,你跑得了鸡,还能跑的了妓院?本座就坐镇琴心小筑,有本事你别来啊?”
但他一剑宗主何许人也,那可是响当当的一方霸主,岂会缺了智慧?立刻就抓到关键之处,当然,其中绝对没有一剑宗主觊觎人家琴操姑娘美色的意思。
要知道人家一剑宗主可是霸主级的人物,岂会做出这等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事情来?
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
霸主么,玩的是霸道,霸王硬上弓,都是直接隆壁咚人家的,玩什么情调,如果真看上琴操姑娘,将人家抢回家就是。
“来来来,诸位过来兄是不是先把账结了,亲兄弟明算账么,小弟做的是小本生意,一发霹雳金光火箭弹与一发一剑怕怕火箭弹,一共是一万一千两,当然,顾客最大,诸位过来兄若是有什么建议尽管提,小弟一定虚心接受,但千万不能赖账啊!”
且不说一剑宗主要如何守株待兔,就说过来兄扔了个烟幕弹,转身就跑,把战斗鸡停到一个无名山谷,便舔着脸开始要账。
可这账单,也忒贵了些。
其中的霹雳金光火箭弹只是零头,就一千两,但一发一剑怕怕火箭弹就要一万两,占了大头。
当然,不是过来兄们付不起钱,绝对不是,人家过来兄们可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一口唾沫一个坑,是会赖账的人么?
而是这一万两花的实在有些不值。
先前不论冲天火箭弹还是霹雳金光火箭弹,至少还能听个响呢,可那一剑怕怕火箭弹呢,连个响都没有,还转身就跑呢,你看,转身就跑呢。
这样的一剑怕怕火箭弹,如何甘心让过来兄们付钱?
“也不知道,谁在人家一剑宗主到来时说不讲价的?这才转身,就说话不算话了!”
不过,过来兄可留着把柄呢,当然不能轻易就让过来兄们把账赖了,见诸位过来兄都一副鼻孔朝天,有本事拿出证据,没证据就逼逼的样子,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