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月十一。
令狐冲和任盈盈一大早起来,二人来到了院子里,感觉天气异常的寒冷,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冬天。
见落了满满一院子的梅花,想是昨夜的一场凄风冷雨打落了那孤傲的梅花。
令狐冲本就爱花,看着满地的落花,他眉头一紧,满脸尽显忧伤之色,他随拾起了一朵落花,心里是说不出的怜惜,于是拿着一个大布袋,弯身一朵朵地拾了起来。
夕花朝拾,令狐冲捡着地上还算是基本完好的花朵,一朵一朵小心翼翼地拾到了袋子里,生怕那些花儿再二次受到伤害,偌大的宅院,他一拾就是两个多时辰。
任盈盈在一旁看着,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真是一个花痴。”
她陪着拾了一会儿,就去做早饭了。二人吃过早饭之后,任盈盈拿出了一本书来,是西晋太康年间,学家左思作的《都赋》,分别是《吴都赋》,《魏都赋》,《蜀都赋》。这本书后来被元末明初的著名小说家罗贯借鉴,写成了名著《国演义》。北宋庆历年间天才工人毕升发明了活字印刷术,当年为了印这本书,曾经出现了洛阳纸贵的显现。
读完《吴都赋》时,时间已经过了半上午,突然,空飞来了两只信鸽落在了笼子里。
令狐冲和任盈盈打开分别一看,是恒山派和日月教的飞鸽传书。二人读完之后,都不约而同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夫妻俩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都呆住了!
但见恒山派的飞鸽传书写到:“恒山有难,仪琳。”
日月教飞鸽传书写着:“日月易主,向问天。”
令狐冲和任盈盈同时意识到,“啊,不好!江湖出事了!”
…………
令狐冲和任盈盈结为夫妻之后不久就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没有人知道他们俩去了哪里?这件事在江湖上早已经被说成了谜。
但武林有两个人却是知道他们隐居的场所,一个人是恒山派的新掌门人仪琳;另一个就是日月教的新教主向问天。
令狐冲之前是恒山派的掌门,他隐居之前将恒山派掌门之位传给了仪琳。而仪琳因心一直暗恋着令狐冲,对这个掌门的位子是一百个不愿意接受,但她又不敢违背掌门师兄令狐冲的命令,最后只能勉强接下。
令狐冲将掌门信物交给仪琳时发了誓言,若是将来恒山有难,他绝不会袖不管,一定会赴汤蹈火再出江湖。
仪琳深知令狐冲的为人,相信他一定会说到做到,于是答应下,暂替令狐冲掌管恒山派的门户。
任盈盈也辞去日月教教主之位,交由向问天接任。向问天虽是个桀傲不驯的汉子,但他心胸宽广、为人豁达,并无吞并武林正教诸派的野心。
任盈盈相信,如此下去,日月教是可以和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和平共处的,想来几年之内江湖上应该会太平无事。
但江湖就是江湖!有江湖就有野心!有野心就有杀戮!
令狐冲怎么也不会想到?又一个新的“东方不败”正在酝酿一场新的杀戮。
任盈盈一直在担心一件事,看到这两份飞鸽传书后,她心下一紧,猜想,她担心的事情可能提前发生了。
见令狐冲愁眉不展,任盈盈问了一句,“冲哥,恒山有难,你心下作何打算?”
令狐冲为难地看了看爱妻,回道:“盈盈,我……我想回恒山看看。”
“嗷,好,好的,夫君,你做什么决定妾身都会支持你的。”
令狐冲见任盈盈这么爽快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