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江湖道义,羞辱我们恒山派,这个梁子我们早晚要讨回一个公道。”
仪琳愧疚道:“令狐大哥,如今恒山最后一道防线也已是岌岌可危了,仪琳担心恒山派会就此灭亡,于是,我们姐妹商量了一下,不得不请令狐大哥您重新出山,所以这才不得不飞鸽传书给您。”
“仪琳,难道我走之后,恒山派不小心跟魔教结了什么梁子?他们这才来恒山找茬的吗?”令狐冲疑道。
“不,不是的,我们恒山派与世无争,恒山弟子平时除了化缘之外很少下山,不可能和其他门派结怨,到是那个魔教欠我们恒山一个血海深仇,我想,他们应该是怕我们去找他们报仇,所以才先下为强的。”仪琳说道。
令狐冲任盈盈听后一下子糊涂起来。“报仇?恒山派和魔教之前就接有仇怨?还是血海深仇?”二人同时惊讶道。
仪琳看了看任盈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是的盈盈姐,小妹说的这一魔教,其实……其实就是日月教,是日月教在攻打我们恒山。”
“啊?什么?日月教?”令狐冲“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任盈盈听后却是略显平静,她正暗暗寻思:“按理说,她和令狐冲结为夫妻之后,日月教和恒山派就是亲家关系了,日月教和谁为敌也不应该和恒山派为敌才对呀?‘日月易主!’向问天在飞鸽传书说‘日月易主’!日月教内部一定是出了大事,易主?不知道现在谁当上了日月教的教主呢?”
任盈盈想到了一个人,她心紧张地不由地一颤。
仪琳见任盈盈脸色很不好看,以为是生自己称日月教是魔教的气了。慌道:“令狐大哥,盈盈姐,今日月教已非彼日月教。现在的日月教的确又恢复了魔教的本性,你们可知道现日月教的教主是谁吗?”
“啊,是谁呀?”令狐冲和任盈盈摇摇头,同声问道。
“他,他就是曾经的华山派掌门,刚刚上任的‘五岳剑派’的新盟主,江湖人称‘君子剑’的伪君子岳不群。”仪琳咬牙恨道。
“啊,我师父!”
令狐冲听后是惊愕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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