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尴尬的一笑,愧道:“大师,说来惭愧,晚辈前两天馋酒,喝醉了,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天,对这些安排,却是一概不知。”
这时,仪琳接道:“大师道长,这些都是盈盈姐吩咐晚辈提前布置好的。”
“嗷,呵呵!”
方正大师惊喜地看了一眼任盈盈,对着她微微一笑,赞道:“呵呵,盈盈聪明睿智,料事如神,不亏为‘女诸葛’,呵呵,看来,有盈盈的辅佐,令狐少侠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你们这一对情侣结为夫妻,真是天意呀,呵呵,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任盈盈被夸的脸一红。
冲虚道长呵呵一笑,接道:“不错,不错,他们夫妻的确是天作之合的一对美眷。二人互补,既刚正勇敢又不失智慧谋略,没有想到江湖上这一场已经降临的千斤重担,却要靠这一对年轻夫妻来承担。”
说完,冲虚道长身子微颤,摇了摇头,收了笑容,眉宇之间露出忧郁之色。
“哎,江湖风云突变,这一点谁又能提前预知的到呢?”方正大师长叹了一口气。
他接着说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微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令狐冲听得是目瞪口呆!这段佛经他还是第一次听过,一时不知所云。他一脸茫然道:“大师,这段佛经真是晦涩难懂,晚辈听后是一头雾水。”
“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
方正大师冲虚道长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任盈盈笑得是花枝招展,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仪琳也扑哧一下被逗笑了。
令狐冲见众人都在笑他,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任盈盈笑道:“冲哥,你也真是的,大师刚才说的不是什么佛禅。”
“啊,哎呀,嘿嘿!”
令狐冲傻笑了一下,摇摇头,对着方正大师说道:“哎呀,是晚辈自幼顽劣成性,没有读过几年书,让大师见笑了。”
冲虚道长微笑道:“呵呵,令狐兄弟不必自谦,方正大师他老嘴里说出来话都是佛海禅学,都是佛海禅学,呵呵,我们不必细究。”
“是呀,是呀,方正大师的学识如大海一样深,他老人家说出来的当然都是佛海禅学了。”嘻嘻,嘻嘻!令狐冲嘻笑着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来。
冲虚道长问道:“不知令狐冲兄弟知不知道这段话是出自谁人之口?又可想知其蕴含的深意呢?”
这一句话又将令狐冲给问住了。他只能摇头道:“晚辈不知,请大哥明示。”
令狐冲和冲虚道长是忘年之交,私下里二人之间多以兄弟相称,但在江湖上的公开场合,令狐冲还是会恭敬地称冲虚道长为前辈,以免江湖人误会。
冲虚道长卖了一个关子,他微笑地看了一眼任盈盈,说道:“喔,不知道没有关系,令狐兄弟,你只要向你的妻子请教一下了,一问便知了。”呵呵!
任盈盈轻笑道:“道长可是要为难盈盈了,晚辈怕是说错了让您们二老笑话。”
方正大师笑道:“盈盈饱读诗书,学识渊博,可惜是个女儿身,不然上京赶考,定能得状元,不妨说来就是。”呵呵!
“大师您过奖了,那小女子就不再客道了。”任盈